夜间下了雨,第二起床,空放了晴,地上还是湿漉漉一片。梅花被雨打湿了一地,两人走在雨后的青石路上,鞋底沾满了梅花。
觅欢凉将每一都安排好,没有重样。他给四月挑选了一套宽松的粉色西装,一双白色的皮鞋,四月的长发披于肩膀,夹了一只珍珠的发卡,反而显出几分俏皮觅欢凉穿了一套蓝色的西装,黑色的皮鞋两人走出梅庄,往门口一站,好一对璧人。
“跟我走。”觅欢凉伸手,四月将手交于他手上,散步于城的大街上。
阳光穿过云层,四月的笑容弥散开。
“四月,你看那里,是城有名的游乐场,要不要去玩?”觅欢凉指着一处欢闹无比的地方,问她。
四月从不知游乐场该是什么样子,欣然点头,只要与他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你好,给我两张门票。”觅欢凉不时回头看看身后的四月,见她满眼光芒,心中更加欢喜。
“好了,走吧。”觅欢凉拿着票,牵起四月的手,往过山车奔去“这个敢玩吗?”
四月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很是悲壮觅欢凉刮一下她的鼻尖,笑她逞强。
等到机器运转时,四月算是真的感到害怕,她抓紧觅欢凉的胳膊,“啊”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响彻空四月紧闭双眼,觅欢凉紧紧搂住她的肩,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瞬间,她的头发凌乱了,劈头盖脸遮挡她的脸。
过山车行至最高处,以风的速度冲下来时,四月的心脏漏了好几拍,特别是当她听见觅欢凉欢呼的声音:“江四月,在这朗朗乾坤下,觅欢凉爱你!”
四月睁开眼,她能看见云朵,试图伸手就能碰到空,她注视他的侧脸,分明认真无比,她却心痛到流泪。他觅欢凉爱江四月,消散在风郑
最后一道弯过时,两人依偎在一起,四月高声呼喊:“觅欢凉!你要永远爱江四月。”
四月感受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又紧了紧,似是在应答她的话。
永远,是一个没有答案的词。
下了过山车,四月的腿已经发软,觅欢凉帮她整理凌乱的发丝,竟毒舌起来:“四月,我看你可以换个名字。”
“什么?”四月弯腰捏着麻木的腿,好奇地问。
“叫作江大胆。”觅欢凉完将她拥入怀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蹭着她的发丝,“以后,不让你坐过山车了,这样就不害怕了。”
四月在他的怀抱里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心跳,身边人来人往,却仿佛只有彼此。
“还想玩什么?”觅欢凉微笑着问。
四月环顾一圈,她指向旋转木马,以前看电视时,情侣必定会做的事情便是去游乐场坐旋转木马:“觅先生,走吧。”
四月拖着觅欢凉,平日里他的行事风格一向冷静沉着,看上去沉稳大气,自是不会喜欢这旋转木马,既然四月舍命陪君子,那无论如何,觅欢凉也要陪她坐这旋转木马。
四月在零售女孩子的头饰出停下,笑嘻嘻地对觅欢凉:“我想要这个。”她拿起一只粉色的兔耳朵,与她西装的颜色相得益彰。
觅欢凉付了钱,四月将一只唯一的老虎样式的头箍戴在了觅欢凉的头上,便大步向前走,觅欢凉摇摇头,也只有她可以在他的面前为所欲为,他付完钱,追上她。
四月不禁失笑:“觅欢凉,你不要总是一副要吃了别饶模样,现在多可爱呀。”
觅欢凉扶正头上的发箍,一脸正色地排着队,等待入场。
四月站在觅欢凉的身前,她在他的视线内,他才能放心,这般的细致入微与习惯,潜移默化的形成了。
“嗨!”身后有人轻轻拍了觅欢凉的肩膀,他转过身,看见一位长着娃娃脸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