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喜欢洛媚媚是人尽皆知的,只有洛媚媚能让冰冷的阿爹脸颊潮红。
阿爹本名很长,异常绕嘴,这里人大多都受过他的恩,较多的随着眉歌与童源叫他阿爹,或者直接称呼为您,只有洛媚媚,高兴了叫他村长,不高兴了叫他一头蠢狼。
“你们在商量什么大事?”洛媚媚开玩笑地说。
郭市一愣,“你也知道这件事?”
“什么事?”洛媚媚一脸疑惑,看了看成艳与郭市,目光停留在阿爹脸上,一副好奇的问,“什么事啊?”
阿爹叹了口气,这才多一会儿就讲了两遍!这是要说第三遍啊!
算了!阿爹摆摆手说:“把大家都叫来吧,我有事要说。”
郭市和成艳点头,迅速地挨家挨户把人们叫来,洛媚媚没动,好奇宝宝的样子缠着阿爹,手拉着他的手臂摇晃,“到底什么事啊?你先告诉我!”
“这个……”阿爹摸了摸后脑勺,他实在不想再一遍遍重复了,“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人们渐渐都来了,童源也得知消息,急急忙忙去找眉歌。
此时的眉歌还躺在床上走不了路,听童源说阿爹召集所有人有事要说,她也着了急,说什么都要去听一听。
“可你的伤还没好,也走不了啊!”童源看着她说道。
眉歌才不管,硬生生就下了床踩在地上,伤口钻心的疼让她一屁股又坐回床上。
“可我想听……”眉歌憋着嘴说。
童源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推回了一把轮椅。
“这是?”眉歌问。
童源笑嘻嘻地将木质轮椅推到她面前说:“卢爷的,阿爹说还用得上就留了下来。”
“哎呀哎呀。”眉歌终于喜笑颜开,伸手摸了摸童源毛茸茸的脑袋,“你还真是难得机灵了一回!没让我白叫你这么多年哥!”
“嘿嘿。”童源这还是头一次被眉歌夸,平时总是被她冷待习惯了,这下还害羞了起来。
“傻笑什么!还不快扶我上去!”眉歌说。
童源笨手笨脚地将眉歌扶上轮椅,使劲推出门去,这轮椅真是年头久了,本身就已经不太结实,推起来轮子就吱扭吱扭地响。
童源虽然是男孩子,却没有眉歌力气大,推着轮椅着实费力,遇上一个小土坡,就怎么也推不上去了。
眉歌坐在上面直着急,却使不上力,只能叫喊着让童源用劲。
童源好不容易才得到眉歌的一句夸奖,可不想这么快就倒台,于是咬紧了牙,卯足了力气往前推。
推不动,还是推不动!
童源气的两手使劲一拍轮椅后面的把手,满头大汗地说:“这玩意儿怎么这么不好推!”
话音刚落,哗啦一声,右手的把手侧边出现了一个暗格。
童源吓了一跳,赶紧扶住眉歌的肩,胆战心惊地说:“这不会还有机关吧!”
眉歌扭着头看不见发生了什么,急着说:“我还要去听阿爹讲什么呢,你要是推不动就叫个帮手来。”
“不是不是。”童源伸手拿出暗格里的东西,是一张纸,似乎画着画。一侧身站在眉歌身前,皱着眉说:“这是什么?”
眉歌也有些好奇,催促童源,“你打开看看是什么。”
童源蹲在眉歌面前,将纸张打开,两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好像什么宝物似的。
似乎是字,但写的非常潦草,她虽说跟着阿爹习得不少文字,却从未见过如此的字,就像孩子随便乱画的似的。
眉歌不知道是何物,便顺手塞进衣内,一心催促着童源快些推她去阿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