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你从帝都大老远跑到天际,有何贵干。”哈达瓦为难的扫视着手里的名单,“我们该怎么办长官?他不在名单上。”
军团女长官瞥了我一眼,“别管名单了,他也上断头台。”
“敬遵指示,长官。我很抱歉,但我们会确保把你的尸骨送回赛瑞迪尔的。”
没错,就是这样一字不差。只要按时砍头,我的救星奥杜因就会准时出现。比起这个,我更应该关心的是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老滚毕竟是一款游戏,即便设定再详细也总有缺漏。许多规则是为了游戏平衡而设定的,放进现实里是不可能被理智接受的。平地潜行、一刀屠龙?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这里的情况。
细看四周的话海尔根是个军事要塞和村子的集合体,大体上和游戏一样,可是怎么看都多了一份真实的气氛。许多游戏里不存在的物品生物四处可见,村民饲养的猪在圈里打鼾,围观处刑的人群也十分众多,完全不像是游戏里人口不足的样子。绿色的植物攀附着石头做的墙垣,通往要塞的主路被碎石铺的平整美观。还有空气里掺杂着泥土,青草,粪便的味道。
那边的房子是?天际省居然有厕所!
图留斯:“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在海尔根,很多人称你为英雄,但是一个英雄不会使用吼声的力量谋杀国王来篡夺王位。”
乌弗瑞克:低沉的咕哝声
“你发动了这场战争,使天际陷入混乱,现在帝国将你打倒,恢复我们的和平。”图留斯发表完简短的演说后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处死乌弗瑞克。
“那是什么?”一声从未听过的啸叫传来,哈瓦达和在场的很多人一样心中发憷。
“什么都不是。”图留斯将军说:“继续行刑。”
“遵命,图留斯将军!”军团女长官似乎很期待这个命令,“给他们临终关怀吧。”她对祭司下令道。
仓促准备的祭司像她往常那样祝福起了死刑犯,“当我们把你们的灵魂遣往神域,圣灵的祝福与你同行……”
“敬爱的塔罗斯在上,都他妈的闭嘴,来个痛快的吧!”说着,这位风暴斗篷囚犯自己走向了断头台。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些熟悉的台词,我几乎不会把这里和游戏联系起来。这里全然是一个复古的中世纪要塞,耸立的高吼峰用它的阴影庇护者这里。庄严,令人畏惧。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对着刑场指指点点。
“随你便。”祭司鄙夷的回应那风暴斗篷。
“来吧,我可没有时间跟你们耗。”他视死如归,“我的祖先敞开怀抱欢迎着我,你有脸去见他们吗,帝国人?”
一声利索的风声,接着是好像砍碎了南瓜一般的声响。几个年轻的女子不忍的扭过头去,一位风暴斗篷已经身首异处了。
“他生前无所畏惧,他死后亦是。”拉罗夫缅怀道。
“下一个,赛瑞迪尔的背叛者!”
与此同时,龙啸叫从远处飘来。声音中似乎都带着彻骨的寒意……飘渺、遥远的微弱寒意。
“又是这个声音,你听见了吗?”
“我说,把下一个囚犯带上来。”
一名帝国士兵推了我一把,逼我走向那个简陋的断头台。那被处决的可怜人的血沾满了石台,温热黏糊的感觉从我的脖子传来,感觉真是恶心……
刽子手举起他的巨斧与我四目相对,从他的眼神中可以感觉到这片大陆上充斥的野蛮,血腥,矛盾。
“我的天哪,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哨兵,汇报你看见的。”
“它在云里!”
“龙!”
一道遮天的黑影从天而降,在震动和奥杜因的吐目中,刽子手跌倒在地,而他的行刑斧头与我的脖子只有咫尺之遥。
奥杜因站在人类用石头筑起的要塞之巅,吐目召唤了倾泻而下的陨石,天空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上古的吐目粗暴的召唤阿瑟瑞丝的毁灭之力降世。怪不得古代的诺德人崇拜龙,把奥杜因列为九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