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从招商主办官员那儿知道,这个赛马也是白鹤楼创意,他就很恼火,林嫣然什么时候有这个脑子了,她这分明上了贼船还不自知。
“父亲,白鹤楼做的正经生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了。”林嫣然开始嚎啕,很委屈的样。
“正经生意,自那个祁冉在京城出现后,这京城就不安宁,先是抛出了金大侠秘籍,引江湖纷争,又打破禁制,让那人府邸不再是禁区,建学宫,建私塾、将生意做遍天下,现在势力坐大,大有分庭抗礼之势。此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父亲,你讲理不。学宫是你让他建的,先生们是你点头同意的,他本就是做生意的,您不也是看好他经商之材,才让他在二里街开店的。现在怎么都成祁冉的错了。”
“此人野心不小,从今往后,你必须和他划清界限,再不许和他往来。”林相发了狠话。
“父亲,祁冉是女儿的夫君,您的女婿,怎么划清界限。”林嫣然忽然怒目而视。
“什么。”林相没想到林嫣然如此说。难道说二人在白鹤楼已做出有违礼教之事?
“父亲难道您忘记了,是您让女儿设擂比武招亲的。他就是女儿招的夫君。这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为了女儿一掷万金,上至皇族,下至黎民百姓没人不知。”
“糊说,他并未上擂台比武。”
“父亲,你糊涂了。他用九十九朵玫瑰编制的花冠,女儿戴了七天呐,玫瑰是爱情象征,女儿戴上花环就是接受他的求婚了。”
林相听林嫣然会无忸怩之态,一派天经地仪模样,气得脸色青紫,“我相府小姐,岂是这么草率就能定亲的?这个不算。”
“父亲,这个由不得你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什么?”林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起身就想揍林嫣然,如此有伤风化之事,到她口中却这么轻描淡写,成何体统。
“相爷,消逍气。嫣然还小,这事儿也不易声张,让人笑话。”二夫人早在外偷听了,此时进来劝慰林相,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分明是在嘲笑林嫣然是林家笑柄。
“二夫人,嫣然平明还尊你一声二娘,听你这番话,怎么还不如狗呐,是狗喂它还不咬呐,你怎么不不如狗。”
“反了,反了,相爷你听听,这没大没小的,哪儿还有相府千金小姐样。大姐,都是二妹不好,没能替你管教好嫣然,让她这般的不知羞耻。”二夫人恨声嚎叫着,唯恐林府下人们听不到似的。
“你给我闭嘴,你还没资格管教嫣然。”林嫣然小拳头攥起,就似要向二夫人擂下。
“放肆。”林相制止林嫣然后又呵斥夫人,“哪儿有尊长样子,还不快下去。”
“嫣然,如果你一意孤行,别怪为父狠心。”林相在夫人离开后,对林嫣然一字一顿说。
“父亲要待怎样?”
“断绝父女关系,你从此不再是我林立甫女儿。”
林嫣然愕然,没想到父亲如此决绝,父亲不是欣赏祁冉的吗,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依祁冉现在的身份,做林家女婿也不丢林家脸面,父亲为何不接受他?
“一定要这样吗?”林嫣然慌了。
祁冉从未向她求过婚,他对自己一直都是敬而远之。林嫣然至所以会低就,是希望有一天他会往相府求婚。也正因为祁冉没有表示过对自己的好感,她从来没想过祁冉会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