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对着阳雪一声大呼,二人齐齐跑到了祭坛上。
可……
大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当细细和阳雪准备跟着风吹起的荼靡花走的时候,他们发现,风,又停了……
这一次,荼靡花被吹走大半,祭坛上的花海也变得秃一块光一块,毫无美感可言。
“细细你可看懂什么?”阳雪站在坛上,有些弄不清状况
“这……风来的太快,我也没看清楚……”细细支支吾吾的回答,刚才,好像和平时没啥区别。
“要不,再等等?”阳雪小声建议道,她眼神迟疑,明显对这法子不再抱太大希望。
“别别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都两次了,我估计第三次也不会有什么效果。”想到她两方才的蹲姿,为了不让自己眼睛再次受罪,棪玉急忙阻止。
棪玉说的没错,许多事往往一次没有成功,下次就更难了。
方才的风差点将她吹起来,若这样大的风也不能为他们带来线索,那只能说明,她这个荼靡引路的方法,从一开始就错了。
“罢了,我再想想其他办法。”细细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残乱的祭坛上,脑子里全是乱麻。
果真自己的运气用尽了么?也是,自己历来不是人群中最聪明的,有缘人又如何?古往今来多少才俊都找不到的东西,怎么可能被她说找到就找到。
对于这次失败,细细是可以接受的,只是,若是寻不到,即白又怎么办?
想起与青衣仙君在竹屋的日子,仙君每日为她洗衣做饭,同她游乐嬉戏的场景,细细不由感叹。
那样的日子真美啊,那时候,他两,仿佛是一对世间最寻常不过的夫妻,寻常中,掺杂了满满的甜蜜。
哎……
若是即白在这儿,他会怎么做呢?他是否能轻而易举的取出阴兵符,又或者,同她一样,枯坐在这儿,毫无头绪?细细自暴自弃的想着,感觉前路遥遥无期。
“嘶!不长眼的畜生!”
“没事吧阿玉?”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棪玉突然传来一声咒骂,阳雪与细细皆惊道。
“能没事吗!都出血了!破石头,连同类都咬!”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万年来,被养的细皮嫩肉的棪玉突然被弄开个口子,生气的不得了,他对着祭台又是踢又是骂,样子像极了个被抢了食的小犬,追着你不放。
原来,方才棪玉无聊,便将手放到了祭台中间的弓形小缺口中抠来抠去,就在他抠的起兴时,大抵是将人家给惹烦了,弓形小缺口竟被棪玉抠下去一块莫约能容下一指左右的小凹槽!
棪玉继续无聊的将手指伸入小凹槽里,谁知这小凹槽十分不好惹!
“咔嚓”一声!棪玉的手指被咬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