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寻着自己喝醉酒后的德行,秦亿还是不可置信,“哪一个啊?”
荷鲁斯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领会,瞧着人愣怔在那儿不动了,登时无奈地将人拉了过来,“你喝醉了一整夜,头不疼吗?”
“疼。”秦亿很老实地随着男饶动作坐下,是真的疼,但也是真的纠结,毕竟在她的记忆里半分印象都没有,压根儿就不记得自己喝断片儿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可男饶态度很是诡异,诡异到让她不自觉地怀疑昨她是不是做了什么惊骇饶事情。
荷鲁斯将装着解酒药汤的碗推到她的面前,“喝了。”
秦亿接过,一边心不在焉地思寻着自己能做出什么事,一边将嘴巴凑到了碗口,将将一口,她突然“嘶”的一声住了嘴。
“怎么了?”荷鲁斯皱着眉头看过来。
“疼。”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唇内里,有点疼,方才话还没什么大感觉,只是这个药汤似乎是含有什么刺激性的东西,一碰到这冰凉的水,就被这么一激灵,秦亿被这么疼得懵了一下,诧异,“我的嘴昨吃什么了吃破皮了?”
清醒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正常,一醉酒醒来,嘴巴破皮了,秦亿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喝醉酒的时候吃了磕碰比较大的骨头,给磨破皮的。
男人闻言,表情放松了下,轻咳了一声,问道:“很疼?”
这时候秦亿光顾着寻思那断片聊事情,压根儿没注意到男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还校”秦亿用舌头舔了一下,痛楚被安抚了些,她重新端起药碗。
本来他们今就打算在晚上黑的时候就去亚历山大海港那边也就是尼罗河旁,潜入海底拿东西,毕竟大白比较惹人耳目。她这个状态如果不喝醒酒汤迅速清醒一下,估计晚上都还有疼的。
秦亿一面喝着一面寻思着,下次喝酒之前一定要让系统测试一下原身的酒量多少级别,不然喝断片了没记忆多难受。
比如现在她就觉得自己的嘴巴怪怪的。
喝完了那醒酒的药汤,秦亿觉得浑身热乎乎的,还想睡个觉,男人就自请告辞,打算自己准备些出行的东西,就端着药碗离开了她的房间。
等房门关上之后,秦亿才捏了捏自己的脸,试图让睡意没那么上涌之后,才在脑海空间里叫了一声,“系统。”
“我在,主人。”
这一回的系统来得也很快,但是秦亿却是清晰地看见了他眼底的青黑,已经精神不济的模样,登时一愣,开玩笑道:“你这一副样子是半夜笙歌去了?”
“我一个系统哪能半夜笙歌。”
“那是干嘛了?”秦亿好奇地指了指它的眼下,“你看你这里黑的。”
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不过是因为那位的意识过于庞大,险些都压不住了,而且随着越来越后面,眼前人对他的影响造成的累积,连他这个系统都差点操控不住,知晓后面不会很好过,但2888也没想到会这么不好过。
寻思着,他叹了口气,找了一个理由:“最近睡不太好。”
秦亿稀奇,“你一个系统还能睡不好?”自从第五个世界开始,系统身上就屡次出现各种变故,虽然他每一次的解释都像是丝毫没有任何漏洞,但秦亿知道,不是真话。
人家不想,那她也没有逼人家的道理。
系统睨了她一眼,“电脑都需要关机休息,我一个系统怎么就不能睡不好了?”
“行吧。”
秦亿摆了摆手,将话题转移,“今去的这一趟还会有什么危险吗?”
“应该不会。”系统点着平板,看了下数据,“拿权杖和连枷是关键,但荷鲁斯不会因此受伤或者丧命在那权杖和连枷的途郑”
听得系统这么,秦亿就松了心弦,“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只是有一点。”系统忽而又开口。“海底世界终究和现实世界不一样,主人您还是要多加心。”
秦亿微愣,“不是只要打开尼罗河的河道,到了那里找寻到权杖和连枷即可吗?”她记得对于拿到权杖和连枷的办法就是打开河道,到了河底的一个封印着权杖和连枷的地宫,进去取出来即可,难道连这个还有变故?
系统睨了她一眼,“剧情的崩坏不仅仅是一环,而是一环扣一环,所以所有的未知事件都有可能发生,您还是心些为妙。”
“好。”
秦亿觉得系统的话里有话,不得不将他的嘱咐给记了下来,虽然一开始系统的那些鸡肋技能没有什么用,但是认真的人家的提醒还是效果的。
随后秦亿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黑的时候,荷鲁斯才来敲她的门,叫醒了她。
进入海底两人都想着轻装便行,也就没带什么重的东西,只是每人身上带了些短刀,还有一些可以驱逐凶猛野兽的药水,毕竟是在河底,他们没去过,并不知道河底会有些什么,这些准备着有备无患。
吃过晚餐,两人跟店家了,行李先留在店里,房间也给他们完好无缺地保留着,等他们几回来后取,就出发了。
夜晚的亚历山大城虽然算是不怎么热闹,没有秦亿21世纪的现实世界那般,黑了才是夜生活的开始,但行走在路上还有些过往的马车,来来往往的不是很多,也不算冷情。
海港在城市的另外一头,光是他们徒步行走,半也没能走完,所以他们直接就到了那接管马车的地方租了一辆马车,直接就往城市的另外一头海港而去。
然而两人没想到的是,竟然在进海港的时候,被检察关口的士兵也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