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没有洗澡换衣服了还真有些不舒服。严煦抱着自己的换洗衣服缓步进入屏风后面,小松鼠浮在水上,茂盛的毛发沁水后有些稀疏露出了随着呼吸起伏的粉白粉色肚皮。
严煦伸出食指戳了戳松鼠,松鼠有所感地在水里扑腾起来霎时水花四溅,前爪胡乱地扒拉在严煦手上严煦顺势将它抱起裹上一条棉布放在了窗台上。
温热的水包裹住严煦曲线性感的身体,几日的疲倦瞬间一扫而空。
就在严煦快要在水里睡过去的时候,窗台上的松鼠仿佛受到了惊吓,惊叫一声从窗台上滚下来翻了个身一溜烟地跑进里屋藏了起来。
严煦惊觉异样迅速跨出浴桶披上衣服系好腰带拿起剑赤脚从窗口跳了出去。
与此同时段伐目光一凌,朝着严煦离开的反方向去了。
夜里的街道寂静的让人心里发毛,清冷的月光在一片乌云的掩饰下胆怯的撒下丝丝缕缕光辉映照在幽幽流淌的河水上,突然一个白脸红衣的女子从水里冒了出来,女子双眼妩媚地注视着严煦,沁血的薄唇轻起:“小郎君”
“小郎君,你终于来寻奴家了,奴家等了你好久。”女子婉转娇媚宛如呢喃浅唱地声音里夹杂着几分痴情。
女子步步生莲的从河水里走出来,轻纱红衣紧紧地贴在女子妙曼的身体上:“郎君郎君……”女子底底呢喃着伸出手臂想将严煦抱入怀中,严煦猛地退后一步避开女子赤裸的手臂将手中的剑拔出两寸。
女子见他一副不通情愫蓄势将剑拔出把自己大卸八块的无情模样,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腰后:“莫无忧,我不就是给你开个玩笑吗,哼,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