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边牧快速说完转身上了房间接着上了二楼。
严煦只得跟上才踏进房间一股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房间透出来的阴沉压抑简直和房主人一样嘛。
严煦放大声音伸长脖子朝着踏上楼梯的背影说到:“房间好暗啊。”说完严煦不顾边牧的反应走到落地窗前猛地将窗帘朝两边拿开,明媚的阳光带着温度通过玻璃的阻隔闯入了房间只一瞬整个大厅的压抑被驱散焕然一新。
“你干什么。”边牧气冲冲地对着严煦吼到,严煦这一动作让他感觉自己的领地被居心叵测的人彻彻底底的侵略了,他从严煦进入,哦不是,是碰到他家门铃的那一瞬间他就开始压抑的抗拒彻底爆发了。
现在他只想让这个讨厌的人快点离开。
严煦丝毫不在意自己将边牧惹急了,甚至还走到边牧身边做势伸手搭在了边牧的肩上:“是不是感觉这里的空气舒畅多了。”
在严煦碰到边牧的时候边牧的身体激烈颤抖了一下然后猛地拉开跟严煦的距离,边牧的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双手握成拳状大有严煦上前一步就一拳接一拳打上去的势头。
严煦收回搭在空气上的手:“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过是碰了你一下下。”
边牧又退后半步表现出来的抗拒厌恶之意不言而喻:“现在请你离开。”
严煦装作没有听见这句话:“行了,大不了我以后不碰你了。”怎么感觉现在的边牧跟孤军对敌的小兽一样。
严煦心里好像生起了几分恶趣味,他要当好敌人好好地逗逗这只露出爪子的小兽。
边牧再次厉声:“我说让你出去。”
严煦依旧不在意边牧的驱赶之意,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快十点了,按照约定我们现在要开始上课了。”
“对了,我今天还会在这里住一晚。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哦。”严煦深吸了一口气,委屈瞬间就涌了出来:“要是你介意的话我也不会离开的,而且不仅是今晚还有下星期周六晚上下下星期晚上。”
白炽突然出现一本正经地说:“宿主,你已经在蹦人设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