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墙边的边牧在声音消失一段时间后直到双脚发麻才站了起来打开房间的门去了画室,严煦的画被他随手放在了一边和空白的画纸混在了一起,边牧走近将画捡了起来立在面前。话中的自己被一个人压在沙滩上白色的浪花混合着沙子打在自己的脚掌上似乎是在挠痒痒惹得自己一脸笑意,这种开怀的笑容是他多年没有流露出来的。
边牧牵起僵硬的嘴角尝试着做了一个和画中自己一样的表情,似乎有些变扭他又改变了一下嘴角的弧度。
他好似并没有在意自己是被一个人没有画出脸的人以一种戏谑揶揄的方式压在沙滩上的。没有再和严煦说话的白炽,有些无聊的溜出了房间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竟然没有生气发火这太诡异。”白炽有些难以理解的离开了画室回到了房间,窝在了宿主的肩窝。
严煦瞥了呆头呆脑的白炽一眼继续跟宋颂通着电话。
“背包里的东西你看过没有,是不是对你很有帮助。”宋颂贼兮兮的压低声音说。
严煦:“不是,我来做家教你塞这种东西给我干嘛。”
“我这不是帮你了解一下有钱人的癖好让你早日有机会暴富吗?”
严煦十分想瞪一眼宋颂,瞧瞧这是一个身为主线人物说的话嘛,这简直是太找抽了。
“宋颂,你是不是想被赶出去了。下次我要是在发现你有这种念头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你扫地出门。”
“好哥们,我这不是为了帮你嘛。”
严煦从一开始接电话就听见了宋颂那边十分的闹腾于是有些疑惑的问:“你那里怎么那么吵,不会有何那些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了吧。”宋颂在没有被与家里断联系的时候身边就围着一大群的“朋友”,在宋颂与家里断绝关系后这些人就跟宋颂很少来往了。
宋颂一听狐朋狗友这一词连忙将通话声音调低,说话的声音也压低了:“这不是鬼混。”
“这么说你真跟他们在一起喽,是不是想搬出去跟他们一起住啊。”
严煦突然提高的语调让宋颂立刻开始反驳:“就这一次而且这次是我动机不纯。”
“晏安我不跟你说了,他们在叫我了。你在那边一定要祝福我计划成功。”
严煦:“什么动机计划?”
回答严煦的是一段手机挂断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