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我们两个不也是男的。”
白炽一听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说的也是那就按你说的来吧。”白炽似乎就没有听出红曜话语中的任何不妥,一心都在任务上。
红曜见他对自己没什么表示,自己也只能感叹一句这家伙的双商不高。
段伐在严煦的怀里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在道长身上得到的温暖,想想那个时候还总想着要是他对自己有一丝恶意便送他去见阎王,只可惜到最后都没有对道长真正有一丝恶意。
“称自己小孩,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就算叫小孩也该是我叫你才对。”
严煦听不清段伐低声地呢喃但是却被段伐喷到耳边的热气给弄得有些耳朵发烫。
“清醒了,身体可还是不舒服?”
夜很黑严煦看不清怀中人的表情和神态自然也没有看出此时的边牧有什么不同他动了动被边牧抱得有些发麻的手臂依旧是拔不出来。
又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探段伐的额头:“还好等到了山泉酒庄给你找点药吃了应该就没事了。”但是严煦的心里却奇怪边牧怎么好的这么快。
“有事,我感觉好冷想冬天一样冷。”
严煦闻言不觉奇怪只得温声安慰:“没事正在等一会儿就可以洗个热水澡睡一觉你的身体就会好起来的。”
该死的宋颂怎么给自己找了这么个麻烦,要是边牧不在这里自己早就可以实施自己的钓鱼计划了。再不济怎么也可以跟女同学搞好关系改变她们心里对自己的偏见。
“你饿了?”边牧的手顺着声音的来源搭在了严煦的腹部:“都是因为我,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严煦不能忍耐那只爪子,伸手就拍开了:“没事饿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没事才怪自己从在包里翻找食物的时候就饿了,顾晏安这家伙平日里为了赚钱根本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常常饿三顿饱一顿早就把胃给熬坏了,偏偏他还一点都不重视只在意自己账户里的钱。
严煦都无法理解这种对钱偏执到这种地步的怪人。对顾晏安的人设也就学了个六七分维持仅仅维持这周围的人不会对他的身份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