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还好你平安无事。”赵雅姝心疼的将严煦搂在怀里,她脸上余怒未消但是一看见严煦清醒过来才变换了脸色。
就在方才赵雅姝携着几个心腹将那些不尊若妖的那些腌臜下人全部低价发将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小妾扯出被窝压在凳上重重的实施了家法,女人们尖细的哀嚎声吵醒的在温香软玉里酣睡的若老爷,他骂骂咧咧的踹开房门招来小厮问发生的什么事,但是当他听到时夫人在惩罚他平日喜爱亲宠的小妾时他又恹恹的退了回去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从今以后谁要敢不敬我的若儿,就不仅仅是这个下场。高门大户随便死几个下人也不会有人在意。”
人群中那些欺负过若妖的那些人畏缩着颤抖着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那些个人都被卖去修栈道了,没日没夜的被挂在悬崖峭壁岸上不仅要耐着风吹雨淋烈阳烤制高进行难度的工作还要受着脚底万丈悬崖的呼喊。
这种中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折磨绝对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我没有事,阿娘不必太过担心。”严煦温着声音伸出手去安抚赵雅姝。严煦自然知道赵雅姝已经惩罚过了那些坏人:“阿娘宽心些,他们不值得让你伤心成这样。”
说到这一大家子赵雅姝明显心情郁结,但是一想到那个黄头发的绅士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对未来的憧憬:“这一家子我真是不想再伺候了,等过段日子我便带你去西方。”
“去西方?”
“对带你一起去西方。”这个封建冷漠的地方已经让她失望透底了,白白供养了这个家这么多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她留下来了。
白炽适时地解释到:“这次赵雅姝去西方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农场主萨德先生,让她决定彻底摆脱束缚的家,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解决这边的生意还有和若老头的婚书。”
严煦了然的点点头,眨着明媚的大眼冲着赵雅姝道:“阿娘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清山寺内。
“论经时出声顶撞、不遵教导、犯戒杀生、食用荤腥,你简直不配当一个和尚。”主持愤怒的呵斥道。
就在果园的茅草屋内他们看见如醉酒一般倒在地上的道修,伴随着的还有他身上那件带着油渍的衣服和屋外的那堆吃了一半的兔子。
这些话一字一顿的敲打在道修的脑袋上,沉默良久后。“我不当和尚了。”
主持恨铁不成钢死死盯着一脸坦然的道修:“我犯了色戒,我想我再也无法清心寡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