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当初就是为你阿娘准备的可惜我再也没有办法用在你身上了,不过用在你的身上也不错。”三姨娘用手绢将自己的指甲一一擦干净:“真是可惜了从此以后你们娘俩再也不会想见了。”
“你什么意思。”
“你娘活不了了。”三姨娘将染了严煦血液的手绢嫌弃地扔在脚下高傲的抬着自己的头颅踏着莲花小步悠悠地离开了,大汉用一张有蒙汗药的麻布将严煦捂晕戴上头套扛走了。
道修强忍着疼痛用手肘伏地拖动身体,怕事的店家等他们走远了才进来查看情况,那个时候道修已经晕倒在地了。
严煦则是被人牙子卖到了一家底下勾栏,严煦的脸虽然被毁了一半,但是在妓院的老妈子的妙手下严煦脸上的疤痕化成了一支常开不败的梅花。
“白炽,你说现在的这些还跟任务有关吗?”在被卖途中以严煦的能力自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逃走的,但是白炽告诉他这是任务线上的事件不可以避开。
“当然有关。”现在严煦在白炽眼里不仅是高傲禁欲的贵族又是魅惑冷艳的人间绝色:“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是平安无事吗,而却日子过得还这么的滋润悠闲。”
严煦躺在一棵巨大玉兰树下的摇椅上,摇椅是老鸨提议找人为严煦定制的那上面还包裹了一层千金难求的雪狐皮毛。旁边的玉雕玉桌上还摆满了从西边运来的新鲜水果供严煦享受。
因为严煦的容貌和难得的性格气质让老鸨确定了他能带给自己的巨大价值,所以严煦成了这个妓院一个月露一面的淸倌儿,每月慕名而来的人就让老鸨转的盆满钵满。
现在严煦的地位可是连老鸨都要供起来的财神爷,在这个妓院里谁也不敢对轻视或是不尊敬严煦。
“小家伙,来跟我说说你在认识我之前是怎么过的?”严煦闲来又开始逗白炽露马脚了。这个问题严煦每每觉得无聊的时候都会问白炽,导致白炽都生成了固定答案。
只是这一次白炽没有在重复那些话而是说:“宿主,若家被削成庶民了。三姨娘抵不过刑罚的重压终于说出了你的去向,相信赵雅舒也快赶来了。”
“就是不知道道修和赵雅舒谁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