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着实气的不行,脑瓜子疼,以至于都没觉得从一个学渣嘴里听到这种话有什么怪异。
正想继续盘问,谁知顾最直接来了一句,“老严,我要睡了。”
下一秒,电话被无情挂断。
严贺,“……”
宿舍里。
楚则隐隐约约听了些许,忍不住问道,“顾最,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顾最闭上眼睛,是真觉得没什么事。
下午上课时,顾最又被严贺请去了办公室谈话。
顾最第三次解释,跟前两次的说辞一样。
然而严贺还是不信。
最爷眉眼渐生不耐,“医院那边怎么说?”
严贺摊手,“我联系不上乐庭的经纪人,哪知道医院的情况?”
顾最默了片刻,道,“我记得那个楼梯口是有监控的,能拍到乐庭哮喘发作的画面。”
严贺再次摊手,“监控这几天坏了,工人下午才来维修。”
这么巧?
顾最敏感的眯了眯眼,她好似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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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过去。
顾最第二天来学校时,一路上收到了不少注目礼。
虽说被围观已经是常态,但顾最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大家目光的转变。
以前那群女生看到她除了花痴就是尖叫,恨不得黏着她走,能靠近一点是一点。
可今天,女生们看顾最的目光透着惊恐,仿佛她是什么病菌似的,个个退避三舍,跑得越远越好。
这反应着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