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山一直在吹嘘他的先祖凌傲的光辉历史，但是姜小小对此却一点都不感兴趣。

凌云山说的都太琐碎，太细致了，就如同流水账一样，姜小小听着听着，都想打瞌睡了。

……

“这片大陆上的所有文化，语言，技术，制度等等的方方面面都由我们的先祖凌傲开创！他不止是我们人类的英雄，他也是整个妖怪世界的英雄！”

凌云山并没有看到姜小小昏昏欲睡的模样，他的情绪越说还还变得越激动起来。

“……先祖凌傲带领羽族人，征服了这片大陆上的所有妖怪种族，并且建立了妖族历史第一个统一的帝国！凌傲先祖也成为了这个帝国的第一任皇帝！”

“在成为帝国皇帝之后，他也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他下达铁血命令，想要统一整个妖族的语言文字还有制度，让所有妖怪种族都处于他的统治之下……凌傲先祖的功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万古以来的第一强者！”

在讲述的凌傲事迹的过程中，凌云山甚至丢掉了手中拐杖，他手舞足蹈地对姜小讲述着，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整个人就好像年轻了好几岁一样。

“你既然把他说的那么厉害，那么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最后会沦落到变成这张桌子上的一块小牌牌？”

姜小小指着桌子上凌傲的牌位，给情绪高涨的凌云山泼了一盆冷水。

听到姜小小这话，凌云山的表情凝固，身子晃了晃，几乎就要跌倒，他颤颤巍巍地捡起被他给丢到一旁的拐杖，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唉，世事难料！谁都没想到，偌大的妖怪帝国居然只持续了短短数十年就分崩离析！凌傲先祖想要统一妖族的所有政策全部失败，整个妖怪大陆也重新陷入到了各大妖族相互割据对抗的局面。”

凌云山非常惋惜地说道。

“要不是因为当初先祖凌傲想要建立统一帝国的想法失败了，现在的妖族也不会沦落到被一个区区魔王就可以肆意屠杀的下场。”

虽然魔王的名声很可怕，但凌云山一直相信，如果他们的先祖凌傲在的话！所谓的魔王也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为什么会失败啊？是因为凌傲死了吗？可是你不是说他很厉害的吗？他既然能够征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妖怪种族，那又有谁能够杀得了他？”

姜小小感到很不理解。

“是啊，在这个世界确实没有哪一个妖怪是先祖凌傲的对手，就连妖族中最强大的种族龙族都选择臣服在他的脚下，可是千算万算，他没有算到，他最大的对手并不是来自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生物，而是来自于……”

凌云山说道这里，突然不说话了，眼中露出了非常恐惧的神色。

刚刚在提到魔王的时候，凌云山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可想而知，凌云山接下来要说的家伙会是多么的强大。

“谁啊？你说的是谁啊？”

姜小小迫不及待得询问道。

凌云山没有直接回答姜小小而是缓缓的举起自己的右手，指了指上面。

姜小小抬头看了看，凌云山的头顶上除了屋顶也没有什么了啊。

“难道他头顶有人？”

姜小小够着脖子，并没有看到屋顶房梁上有任何人躲藏在那里。

“别看了，那上面没有人。”

凌云山看到姜小小的反应，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发现姜小小的理解能力似乎有点不行，不能跟她打什么哑谜。

“我说的是天，先祖凌傲是被天给杀死的！”

“天？”

姜小小的头顶又出现了许多的小问号，她知道“天”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可是天又不是什么生物，怎么就能杀人了呢？

“你说是天杀死了凌傲，可是天到底是什么？而且他为什么要杀凌傲呢？”姜小小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