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虞走到树林深处,却发现树林深处竟是一片花海,这花之前在梦里出现过,叫什么来着?
她拍了拍脑袋,顿时醒悟,这花叫做邑樊花,花香浓郁惑人,花瓣可以制作麻痹神经的良药,而这根茎却含有剧毒。
宫千虞忽然想到什么,倒吸一口凉气,这邑樊花是娇贵的花,无人照料是不可能生长的这么好的,而这里的地点距离杏乡里又是那么近。
难道这杏乡里的疫病,其实邑樊花根茎的毒液提炼出来的?
宫千虞拔了几根邑樊花收进帕子里,细心的包裹起来藏进袖中,然后抱着草药和干柴往回走。
回到原地,只见那面带玄铁面具的男人靠在岩石边紧闭着眼睛,静静地休憩着。
她知道自己毫发无伤,而武艺高强的他却遍体鳞伤,这原因显而易见,她只是不知他为何会这么做?他与她认识吗?
她只觉得他的眼神很熟悉,此刻他沉睡过去了,是揭开他脸面具的好机会,可突然间,她又突然矫情起来,不想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去碰那么面具。
“算了,你是谁有关我什么事呢。”好奇心会害死饶,她还是不要做危险的事好了。
她转身开始烧起干柴,砌起火堆,冷风瞬间退避三舍,周围暖和了起来,南宫淮幽幽醒来,望着火堆旁捯饬着草药的女人,岑薄的唇角微微勾起。
“既然醒来就把衣脱了吧,我好帮你药。”她声音带着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