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虞一阵气结。
“寅时你就知晓产妇在生产,并且知道她遇难产了,为何不叫醒我?”差点出大事,宫千虞此时怒火冲头。
南宫淮望着她,真诚的问道:“我为何要叫醒你?我与产妇有何关系?你与产妇又有何关系?”
他昨晚半夜确实被吵醒了,也试图想将她叫醒,而她却仿佛沉浸在梦靥中,怎么呼唤都醒不过来,嘴里叫喊着别跳别跳的,他束手无策只能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郑
宫千虞被气到脸红脖子粗的:“你这人怎么能这么冷血?”她看错他了。
南宫淮却不以为意,反问道:“昨晚动静那么大,你自己睡死了还怪在我身。”他一脸无辜的模样:“你昨晚是不是梦靥了?是跳崖吓到了吗?”
“我……”她顿住了,她是梦靥了,整夜都沉浸在梦靥中,一遍又一遍的经历宫千桦的绝望,醒来之后又对梦境里的具体事情忘了,只记得那种绝望的感觉。
宫千虞打了个寒战,又挺直腰板道:“之前我跳崖的时候想必是你救了我,所以我才能安然无恙,你吧,要我怎么报答你?”
赶紧把恩情还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她一点也不想和这么冷血的人呆在一起。
“我怎么报答你就怎么报答?”南宫淮问道。
宫千虞眉头紧紧皱起:“你不会是想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