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虞放下茶杯,打量起这件简陋无比的房间,其实是房间算是抬举这里了,房间的门贴着漏风的窗户纸,窗户更是下合不起来虚掩着,房内只有一张床榻,一张桌,床榻的被子看起来厚重潮湿,一点都不保暖的样子。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整理分明就是柴房,房间左侧还堆满了干草堆。
宫千虞顿时僵住了,直勾勾的望着地杂乱的干草。
这干草的模样怎么这么眼熟,她将干草拾起放在手里细细打量,这不就是干枯聊邑樊花吗?
宫千虞抓了一把,脚步匆忙的出去了。
房间外面,产妇的丈夫大牛正蹲在土灶前面,烧着热水,打算杀只鸡为妻儿补身体。
见到宫千虞走了出来,大牛乐呵呵的前:“大夫,晚一些就可以吃午饭了。”
宫千虞刚要开口,就发现大牛烧火用的干草就是她手里的干枯邑樊花,她眉头皱起。
大牛顺着视线望去,挠挠头问道:“大夫,有什么不对的吗?”
宫千虞前一步指着土灶边的干草堆:“这个草……是不是邑樊花?”
大牛摇头:“什么邑樊花,这是我们杏乡里的吉花,我们家田里中的就是这个,不过种的太密集了,我拔掉了一些拿回家晒干,烧火的时候用来点火很快就烧起来。”
宫千虞满脸迷茫问道:“你们这里也叫杏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