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眼前闪过黑色的影子,她眼睛被什么蒙住了,带她挣扎的拿下遮住眼睛的东西的时候,那条明黄色的蛇已经死了。
宫千虞眼睛瞪得更大了,叫的更加大声:“啊……你为什么把它弄死了。”
南宫淮愣住了,这反应完全不对劲,她应该是开心的抱住他道谢才对吧。
宫千虞指着他气得直哆嗦,口不择言的骂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麻烦男人。”
南宫淮目光一冷:“你刚刚什么?”
她接触到冷冽的目光,顿时察觉到自己的口不择言,指尖紧张的缴着手里的衣物,她忽然想到什么。
低头往手里一看,玄色衣袍就在她手里被她缴得发皱,她抬眸往男饶方向望去,惊呆了,深深的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消瘦白皙的身仅有一件白色的里衣,身的衣服随意的裹着,光着脚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眸深处带着细不可察的担忧。
“流氓,变态,你快把衣服穿。”她随手将衣服往那人脸丢去。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过了一会儿,宫千虞才转身,双手环抱在胸前,怒容满面的瞪着他。
南宫淮眼眸眯了眯,流传出不明的神色:“你又欠我的又要加一笔了。”
宫千虞气结,指着地蛇的尸体,气得浑身颤抖:“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