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睡梦中的宫千虞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她猛地坐起身来,双眼睛则瞪得很大,声音有些干涩:“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睡前有将门窗全部的关好,而这人现在就在房内,门窗却依旧关的好好地,半点被破坏的痕迹都没樱
南宫淮声音微冷:“你怎么跑了?你不是过要帮我医治?话不算话。”
宫千虞闭闭眼,听着清冷的音调,这人在她面前话从未修饰过声音,而她却从未因此而起疑过,就这么被诓骗了这么久,想到这,她心底的火就燃起来了。
“喂,你怎么不话?”南宫淮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我就是话不算话,你能拿我怎么样?”宫千虞冷冷的看着他。
南宫淮打了个冷战:“你这是在生气?你又生什么气了?”
宫千虞气结:“我不会再给你医治了,你赶紧滚出去。”着拉起被子蒙头躺下。
“你这庸医怎么这么喜欢半途而废。”南宫淮眼眸带着促狭,语气调侃。
宫千虞彻底被激怒了,她翻身从床坐起身来,赤脚大步前。
气势汹汹的往他的方向而来,南宫淮顿时有些怔怔的看着她的动作。
只见她抬手往他脸伸出,他这才慌忙捂住脸的铁面具,清冷的嗓音响起:“你这是做什么?”
宫千虞的声音更冷几分,语带讥讽的道:“怎么?不管让我看你的模样,是面容丑陋,还是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