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虞犹豫了一下,就算在生气也不能把把治疗当儿戏,还是给他拔了脉搏,然后将银针一一取出:“你身的毒已经除去八成,剩下的就继续喝药和泡药浴就好了,不必再针灸了。”
她将银针都收好之后,坐在他对面:“现在可以了吧?”她没好气的道。
南宫淮慢悠悠的穿衣服,系好腰带,漫不经心的抚平袖口处的褶皱,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更更加的清冷,甚至带有蛊惑人心的意味:“我,想试试流言变成现实。”
流言变成现实……
这几个字,宫千虞都认识,怎么组成一个句子,从南宫淮嘴里出来,就变得这么难懂了。
南宫淮见她被吓住了,轻笑出声:“嗯?听不懂?”
宫千虞点点头,模样有些乖巧:“你能不能直接,你为什么要传出流言?”
他抬手撑在桌托着腮,双眸凝视着她,直直的望着她的水灵灵的眼眸:“为了你。”
她仍旧是一头雾水。
他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抬手将她乱翘的发丝抚顺:“虞儿,你嫁与我可好?”
那一瞬间,宫千虞只觉得自己好像耳鸣了,听不见什么声音了,他到底了什么?
将她一脸被雷劈的样子,他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低沉的嗓音发出愉悦的笑声:“虞儿,我不接受拒绝,我对你势在必得。”
他朝着她靠了过去,在她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将她还在发愣,他定定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