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到底还是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滋味,韩彦说的要求实在是有些的过分了很多的,毕竟,他所要求的就是抹零的意思就是抹到三万块。
七千五百块,白白的抹掉这些的零头,实在是不小的一笔数目。
服务员实在是做不了这里的主,没有办法,也只能够默不作声的。
可是无论是因为什么情况,所有的事情自始至终的要存在着一些什么的。
自始至终人都是要有着一种适应性。
毕竟韩彦若是真的发起火,恐怕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无法赦免的。
有人在韩彦见不到的角落里面默默地打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等待着另外一个人的拯救。
站在韩彦旁边的那个人还是在拖着韩彦,依旧打着马虎眼,略带一些为难的感觉:“不不不……韩先生,您说的这个要求不是我们不乐意,只是……”
他扭头,脸上也带着几分的为难,实在是不知怎样办。
“您说的这个抹零,实在是让我们做不了主啊,我们……我们只不过是这里打杂的一些人,您说直接的让我们抹零,实在不是我们不乐意,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做主啊……”
他苦口婆心的盯着韩彦,试图能够从韩彦的身上得到另外的一丝希望,这个样子的话也就不用别人逐渐的代替这样的一丝丝的气氛的。
冰点的气氛终究还是让人淡淡的忘却一些事情,都让人能够逐渐的忘记,这一切的起因还是要从韩彦摔碎高脚杯的那一刻开始的。
“哦”
韩彦若有所思了一些,说到底,他心里清楚的如同明镜,自然是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
“你们的意思我大概也清楚了,不就是因为不能负责这件事情吗?对不对?”
韩彦侧头问着面前的人,言语里面充满了讽刺和嘲笑的感觉,就如同那天晚上的“娱乐游戏”一般,一群人为了一万块就挣得不分左右,可是这也倒是情理之中,毕竟谁都没有韩彦这种可以挥霍的资本。
“是是是,您说的是。”
那人点头哈腰的样子一瞬间让韩彦觉得恶心至极,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所以才会逐渐的让人慢慢的产生另外的一种存在的。
好像所有的事情早就已经慢慢的被加重记忆。
事到如今,谁也不敢去得罪了韩彦,向他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真的得罪了,可能真的就会赔上自己的工作的。
地位面前,谁地位高就要服从于谁,这一点谁都清楚的。
韩彦到底若有所思。
腾出一只手撑住微醉的脸庞,心里面算着一笔主意:“……嗯……既然你们这么为难,那……”
他故意不把话完全的说明白,目的就是想看看这些人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果然没有让韩彦失望,他们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一个比一个还要好看,都要美妙。
自始至终,韩彦就把这些人一直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好像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一切更加精彩的事情了。
大概一切的事情也就已经不过于此了。
“韩先生,您说您说,我们全听你的……”
就好像是被人拿着刀给架在脖子上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韩彦逐渐的代替的。
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已经在慢慢的融化。
韩彦心里面欢喜的不成样子,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够多说些什么的,毕竟这样的主意,这样的心思,是韩彦的开端。
韩彦的心里面想着,既然不能够亲自去找叶玫涵解气之类的,那么,别人也可以……
他呵呵一笑,穿出一种不一样的阴森的样子,倒是给人逐渐的冷意:“好说好说,你们也是知道我后面都有谁为我撑腰吧?”
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的冷光,与面前的这个人正恰好无误的对上,一下子就让人弱弱的缩了缩脖子。
“知道知道!”
“那就直接记在叶玫涵的账上不就好了?”
韩彦双手一摊,对这一切的事情自是表现的浮夸,他心里面懵懵懂懂的。
若是知道这一切的事情都是韩彦酒后乱性做出来的想法,一定会让他悔青了肠子一样的对着这一切的。
可是现在看上去,倒是也让人慢慢的代替,谁让,面前的这尊大佛实在是任谁也得罪不了的。
“这……”
让人为了难,问题的棘手实在是远不如此。
“好啦!”韩彦轻轻松松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带着一种不以为然的嘲讽的意思,倒是逐渐的有了另外的一种情况。
“记上名字吧,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你们搞得这么的兴师动众,真的是……哈哈……哈哈哈……”
伴着很长很长的一阵欢笑的声音慢慢的被代替,好像一切的事情早就已经有了另外的一种答案。
韩彦跌跌撞撞的扬长而去,关于这一切的事情,他其实早就已经产生出了捉弄人的意思,只不过现在看上去,还是没有玩的尽兴罢了。
之后的一切,自然是不用多想,谁让叶玫涵摊上韩彦这个烂摊子,就好像是强性胶水一样的,只有他自己想要挣脱的时候,却是要人摆脱都摆脱不了的时候。
叶玫涵怎样都不会想到,她在医院的时候的事情都是会慢慢的接踵而至的,不会因为她住院就会慢慢的淡化什么的。
不止是韩彦,其他人也一样……
万不能够想到,所有的事情早就已经自然而然的产生出了开端,好像一下子,就已经因为这样的事情逐渐的分化。
人的贪欲就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无论怎样。
如果从一开始打电话的那个工作人员现在叫来的酒吧经理,好像现在出现的话,早就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有的时候,即便是来了,也没有彻底的解决办法,因为,权利即代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