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都很高端,但实质上的口感嘛……
若是这两人有幸尝过公孙羽的手艺,他们大约会对这三盘茶点做出如下评价:
“ssh。”
当然了,由于他们并没有幸运到尝过公孙羽的手艺,更没可能学过鸟语,所以这两位朋友对于这些茶点的评价就没可能那么直白了。
他们只是默默地将茶点盘舔了个底朝天而已,而其中冯甘三可以以自己的人格担保:主要是马干荣在舔。
他可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又怎会被区区几盘以辟谷丹废料制出的小玩意儿诱惑到了呢?
“小姐,再来盘玲珑糕!”冯甘三摇了摇手边的铃铛,唤来包房外的服务员。
那服务员努力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们添茶点了:“玲珑糕一盘,还有其它可以帮助你们的吗?”
“有。”马干荣向服务员展示了一下桌上快见底的茶壶:“再来壶茶。”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收走了桌上的空碟与茶壶,她临走前颇有深意地以目光于干净到发亮的盘子与两人身上的离火宗服饰上来回游走了一番,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
“师弟,我们该走了。”虽然服务员没有说什么,但身为老江湖的冯甘三又岂能不知她眼神中传递的意思?
他知道的,若是他们再不走,下一壶茶里恐怕会加上不少的“料”。
“师兄,你真的不打算拍一下那块地黄?相信我,你真需要它,那东西可补得很啊。”马干荣劝道。
他只是劝道,而没有喊价。
因为他是真的穷。
在两人说话期间外头的“千年难遇寒生地黄”已经迎来了第三次报价100两黄金。
作为一个能熟练地跑到拍卖会包房里蹭东西吃的家伙,100两黄金已然超出了他的支付极限。
冯甘三看穿了马干荣的心思,身为师兄,他又岂能不知马干荣的囊中羞涩?
于是他撇了撇嘴、顺便算了算时间:“我们在这里已经耽搁得够久了,徐师兄他们交代我们的任务可不能抛下。”
听闻此言,马干荣即便是心中不舍却已不得已地站起了身。
“唉,千年难遇的寒生地黄啊,师兄,这是你的损失啊。”马干荣叹道。
冯甘三听了这话只想笑。
千年难遇。
哪有这么多的千年难遇?
噱头罢了。
把什么灌了荧光液的珠子、赖皮蛇的蛇胆、染了黑漆的珠子往土里埋个仨月然后再挖出来,土壤的腥味一冲,说它们是“万年难遇”都没关系。
谁出高价买了它们,那可真是万年难遇的。
冯甘三自问智商正常且具有良好的时间观念。
从他与张老板分别已经有快三个时辰了。
他相信,张老板已经搞到了能令他满意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