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霸道的女人掐腰于院子里呵呵冷笑,“他来或不来的有甚打紧,不来,老娘乐的清闲。老娘痛快把话撂这儿,今晚,就是那天皇老子、神天菩萨要进这门都难!”
虞王陛下后退了,面色铁青铁青的。
天皇老子、神天菩萨的职位貌似都比他的高……
上次离开后,他便让多福命人在暗中监视起云池宫的动向,多福很是尽责,连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都向他进行了回禀。
譬如,贱人有了他从不知的洁癖,不许乳母直接喂儿子奶,而是要先将奶水挤到陶碗里,再拿汤勺舀着喂。
再譬如,贱人不许旁的人抱儿子,除了她,只许茕奴那个丫头伺候儿子吃喝拉撒。
再再譬如,贱人每晚都要将儿子留宿在自己寝殿中,不许儿子被侍婢带去教养王子专用的寓所……
当时,他在听了后半信半疑。
他虽知母性的伟大,却不信母性这玩意儿是不挑人的,想那贱人跋扈恶毒成那般,怎会有如斯细腻贴心的一天?
而今夜,他才知多福的情报的确是有偏差的,偏差就在于,这贱人不仅有如斯细腻贴心的一天,且特么都细腻贴心到连丈夫都靠边站了!!
按理说,此刻的他该心花怒放才是,且是那种怒放成了花海才是。
毕竟,之前他是那样巴不得的不要踏足这里,不要见到那个贱人。
可是,可是,当真的到了这一天,他的心情却、却……
却真特么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