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贱人是在故意试探寡人心意?
虞王笑笑,豪气挥袖,“阿姜何时学会说笑了,咱们孩儿的满月宴非但要办,且要大操大办才是。”
后厘拧了眉。
“待那日,姚公必会亲来贺喜,阿姜也可好好与之叙叙父女情意。”
后厘知晓,姚公是姚姜的爹,是荤坤氏的族长。
这事,还真不好拒绝了……
“那便如此了吧。”
逐客令再次下达,虞王好生没有颜面,只好灰头土脸离去。
以往,他夜夜来此就寝,痛苦的巴不得驾崩了事,如今,倒是恰好反过来了……
不速之客可算走了。
正哄孩子睡觉的茕奴小心翼翼瞅向自家夫人的脸色,试探开口,“既然殿下身体已无碍,夫人就不要再忧心了……”
后厘朝那小丫头看去。
茕奴慌忙埋首,“奴婢瞧着夫人脸色不好,应是担忧殿下的缘故……”
后厘自觉可是比那个姚姜性子好着一些,可不知是怎了,这段时日里,这个小丫头畏惧她畏惧的比姚姜活着前更甚。
且每日里,小丫头瞧她的眼神儿,分明就是如同瞧看个怪物一般……
后厘收回视线,走向铜镜那边。
难怪小丫头会那般说,果真脸色极差……
她转身往寝榻那边走去。
茕奴只当她要歇下了,忙给侯着的一众婢女丢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