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夭夭捧额,酒后的清晨,真个是头痛欲裂。
十方一面忙不迭端来刚刚做好的醒酒汤,一面好心好意告知夭夭,昨夜冥君来过。
夭夭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我没脸见人了,这副鬼样子落到冥君眼里,还满嘴醉话,都不知道自己胡说了些什么,怎么办啊,怎么办。”
十方补刀道:“对呀,你喝醉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在冥君不嫌弃你酒气熏天,还是冥君将你抱回房里的。”
夭夭一声惨叫。十方掩耳皱眉腹诽道,果是个扁毛,叫起来颇有鸦雀之意。
“对了,宸亿神君不知怎的竟寻到此处,昨夜,他也来过。”十方善意地提示道。
一声闻所未闻的惨叫刺破了药庐的宁静。
粗豪的雍五正在场院中挥舞扫把,闻声扫把头咔地断为两截。文静的素心正在晾晒草药,闻声抖落一地。刚脚步飘忽着走出房门的初禾砰地一头碰在了门框上。
“初禾。”叶出云不知道何时又来到了药庐。本是笑闹不休的众人闻声立时噤声。夭夭一见此人就心生厌恶,初禾更是扭身便走,不欲与此人共处一室。
“初禾,我知你不愿见我。我今日来,只是想亲自感谢你救了内子一命。”叶城主只一挥手,一旁肃立的侍从就捧来了一个沉甸甸的匣子,不消看也能猜到,绝对是价值不菲的金银珠玉。
“叶城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此时的胥城,与其赠我金银珠宝,不如送我一车药材,来得实际便当许多。”初禾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