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早已被云沁的一颦一笑迷了眼,听了佳人一番话说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也不设防。
听得云沁此问,秋水寒傲然道:“我兄弟俩正是岭南秋家子弟,武有小成后,便出来游历一番长长见识,经过皇都时,正好大伯在此望鹊楼为我们定了一桌酒席,便顺便来欣赏一下这鹊桥美景。果然是名不虚传,不虚此行啊!”
岭南秋家?云沁脑筋急转,搜索着前世今生脑海里那些有名的世家豪门。
别说北陵国了,连整个神州大陆有影响力的世家中,都没有什么岭南秋家。
再在那些各国重臣、各地封疆大吏中思索了一番,也没有什么姓秋的人。
那么这两个小子……看来应该是哪个小世家刚出来的毛头小崽了!敢来皇城撒野,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既然已经确定其身份没有多显贵了,云沁思考片刻,示意宝珍郡主,就开始准备整治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敢到皇城来撒野的小崽子。
让许东等人揍他们?不行,不行,万一就是这次出了人命呢?特别是这种没有家势撑腰,又刚出来混的人,真是越想越头疼。
何不让这两人丢个更大的面子,让他们两个保住性命又能让同僚免于被儿子坑呢?虽然这会对自己不利。
云沁把手放在背后,给门口的一个人做了手势,那人转身匆忙离开。
宝珍郡主笑着对秋家兄弟说道:“这是我们皇城的特色菜,不仅味道鲜美,而且可通肠胃,两位公子多吃一点。”
云沁也趁两兄弟不注意,对宝珍郡主示意,眨了眨眼。
接着云沁便起身端起酒壶秋水寒和秋风痕道:“两位大哥真是英雄盖世,今曰得以一见,实是小妹荣幸,小妹敬你们一杯。”
说着云沁替两人将酒倒满。
宝珍郡主两眼盯着沁姐姐握壶的纤纤玉手,看她优雅的倒酒,就在那一瞬间,左手微抖,一丝看不太真切的白雾从腕间飘出,融入到了酒杯中后,宝珍郡主微微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被沁姐姐搞定了!
秋水寒和秋风痕受宠若惊,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
“呃,肚子怎么有点难受啊……”秋水寒满头冷汗地捂着肚子说。
“我……我也是啊,刀绞地疼,而且……而且想……想上……”秋风痕颤抖着嘴唇,脸都有些发紫了。
宝珍郡主憋着笑,心里却是暗道:白草催泻粉的味道好吧!
“什么?水寒大哥,你要上茅房啊。小二,来,带这位公子去茅房。”
“嗯?风痕大哥,怎么,你也要去?”云沁还装得一脸的疑惑和担忧,大声地说着,把秋家兄弟两人憋得臭屁不断的时候,才放他们下楼上茅房。
宝珍郡主已经笑得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来了。
云沁站起来拉着宝珍郡主去了隔壁,看向一脸迷茫和疑惑的许东等人,云沁微微笑了笑,道:“现在,你们可以到下面的茅房去,他们两个时辰之内都泻得直不起腰,这次,他们可丢大脸了。”
许东等人先是一愣,随即会意地阴笑起来,对宝珍郡主和云沁行了一礼道:“还是郡主和宰相府三小姐有办法。”
许东一伙人嗷嗷怪笑着冲下了楼去,有几个甚至还顺手拆了两把椅子下去。
宝珍郡主侥有兴致地趴到另一边对着酒楼后院的窗户上,看着下面一伙人冲进了茅房,紧接着一阵凄惨得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响起,不过很快就被等人的叫骂声给盖了下去。
“他们不会把他们往死里打吧?”宝珍郡主面带抱歉,觉得自己在为虎作伥。
“不会。”因为,就在刚在,她也给许东等人下了药。
一时间,望鹊楼的后院鸡飞狗跳、嘈杂混乱,二、三楼的酒客都好奇地向茅房处张望,看到许东等人后,许多人已是会意过来——这群恶霸王们在报刚刚被打之仇了。
但还没打几下,就纷纷受不了茅坑的气味,臭哄哄的,把头都熏的昏昏的,太恶心了,呕,想吐!
公子哥们拳打脚踢了几下,看着两人的狼狈样子,觉得气也解得差不多了,便纷纷离开了,要不真要吐了,这可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