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我冤枉啊,我没罪啊!”龚安庆在外面挨板子,鬼哭狼嚎。
“打得好!哼,姓龚的真不要脸!”
“就是,打的好!”
“打得好!这叫为民除害!”
外面的百姓的喝彩声此起彼伏,淹没了龚安庆的哭喊咒骂。
“禀告大人,状明书已写好!”孙校和万增祥大步走进大堂汇报工作。
“快呈上来!”司正大人翻看了五份状明书,脸色越来越差,额头青筋暴起。
“岂有此理,竟敢在皇城里如此为非作歹!”司正大人忍不住破口而出。
“司正大人,龚安庆一伙人敢在郝池街如此嚣张,背后肯定是有靠山的!”云沁开口说道。
“这群人也就只敢在郝池街为非作歹,哼,今个出了郝池街为非作歹,就被我们带来见您了。”周传生恭敬地说道!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欺软怕硬!爷要是早发现他,他坟头草都半米高了!”作势要揍人的样子。
司正大人皱成川字的额头,皱得更紧了。
云沁头疼,这个同僚的独子不知道谨言慎行么?说什么坟头草都半米高了,这不是有歧义么,有以他平时的作风和名气,司正大人不知道么?就像是在司正大人面前说他要为民除害,顺便草菅人命一般,不要太嚣张哦。
“许公子说得对,不光是许公子,不畏强权的人,也定会把他交到衙门,他犯的可是滔天死罪!哪儿还能让他入土为安,直接扔乱葬岗喂野狗!”云沁连忙补充一下,司正大人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周传生默默赞许地看了云沁一眼。
“带罪人龚安庆上堂问罪!”司正大人拍完惊堂木不久,龚安庆便被人托了进来,嘴里还振振有词呻吟着什么。
“罪人龚永忠,本官问你,你幕后靠山是谁?”
“我没有!我……没有靠山!”龚安庆挨了六十大板子,依旧嘴硬。
“你是不是傻,你觉得你妹夫会救你么?要是他要救你,他早就来了,你还用受这苦,再说,就算他想救你,惹得起宰相府么?能有多大的本事儿,颠倒黑白?”
云沁弯下腰,一脸嘲讽,小声对龚安庆说道,“证据确凿,你说不说,都是死路一条。”
“死到临头,还不如实招来!”司正再次拍了惊堂木,“来人,将龚安庆拉出去仗毙,把曲兴,张映庚,孙廷会打入天牢!”
肖永忠听完判词,用手轻轻扯一扯云沁的衣袖。
“别碰我!我不会死!我可告诉你们,我妹……我妹夫可是当朝太子公孙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