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住在林井别院的人,说不定真跟太子殿下或者二皇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请了太子,还真不能忘了二皇子。
司正大人越想越坐立不安,端起案牍上的茶,一饮而尽。董传生和许东也心里忐忑,卷入牵扯到两个皇子的案件,真是人生第一回玩这么大的!刺激得过了头!两人不由望向了此时此刻依旧镇定自若的云沁。
云沁此刻心里也没谱,但怎么说也在杀手营里呆了好些年,武功不咋地,但表情控制还是学的可以,临阵不慌,才不会输了气势。
是太子殿下,二皇子或者太子殿下和二皇子身边的红人又如何,这种情况也是可以解决的,大金腿大大保佑。
“龚安庆,你可见过你家小舅子?”云沁叹了口气,这总理衙门的司正如此昏庸无能,难怪,难怪这个皇城如此乌烟瘴气。
“我有偷偷在墙角见过一次,我家小舅子就是太子,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老太监呢!”龚安庆底气十足,回了句。
“可还记得他的样子!”云沁又接着问。
“嗯,我当然记得,我在墙角都看了好久呢,要不是确认他是太子,我就不会放心地把我妹妹交给他!”龚安庆大声回道。
“噢,晓得了,晓得了。”云沁点了点头,看上慌忙脚乱的司正大人,“大人,要不趁着等太子和二皇子驾到的空闲,您再好好看看这状明书?”
云沁话一转:“郝池街住的都是平民百姓,平日里劳苦劳累都是为了挣钱糊口。”云沁在钱字上说得比较重,像这种办案不行,却能坐上司正的位子上的人,应该听懂了云沁的言外之意。
“本官本就要再好好看看!”司正大人拿起状明书就聚精会神看了起来。
公堂上,瞬间陷入了沉寂。
“沁姑娘,这万一是太子或二皇子养在外面的妾室呢?这会的得罪他们的。”没过多久,周传生忍不住,凑近云沁,小声问道。
“你觉得太子或者二皇子会为了一个卑贱的外室得罪我们三家吗?再说,我们这是声张正义!有理有据,你怂什么?”云沁自然是知道这会得罪太子或二皇子的,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先稳定军心。
“我觉得太子殿下或二皇子还会感谢我们!”云沁邪邪地对周传生一笑,周传生大概是明白了云沁的意思,学着云沁的样子,来了个邪邪的笑。
“哼,我就知道你们是怕了,快扶我起来!”龚安庆也看出来了端倪,大叫道。
“司正大人,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这罪人罪大恶极,竟还如此嚣张!”云沁冷哼一声。
“来人,把罪人龚安庆拉出去,打一百大板!”司正大人趁着看状明书的空隙,也想明白了,正襟危坐,正气凛然,跪在台下的龚安庆的喽啰,不由瑟瑟发抖。
“哎,放开我!我可是太子的小舅子!你们竟然也敢再打!”
接着,外面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就在鬼哭狼嚎之间。
“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