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真的疯了,为这个女人疯了。一向不近女色的他对红翩翩也只是有感激之意,才对她有所宠爱。可这个女人一举一动都能把他的心全部打乱,乱的一团糟。她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深深刻在脑海里。只能在时不时发呆间浮现出来她哪一种无波无澜的脸。
谁都不知道,自己刚刚看见她掉进湖里那一刻,他感觉他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孟静心里害怕,缓了半天也没能在那一股害怕离开。她不是怕死,害水,那么多年,那一场落水一直浮现在她的梦里。
从小府上的人都知道这个,虽然后面直接把府上的湖填了,只有浅浅的水道做装饰。
孟静眼里出现冷眸杀意。红翩翩你敢推我进水,那么你就要拿命来陪我。
我本就不争不抢,可你非要逼我。我可不是软柿子,真的不会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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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翩翩被关进柴房的信息传到丞相,国公府,宫里,国公夫人和国公带了一群人杀来夜王府。
“夜王,你太过分了。你敢对我女儿,你是欺我们国公府没人么?”
国公爷拍着桌子就开始吼做在正做的落子阎。
“老夫女儿一等等你十几年,嫁给你才三年,你就敢始乱终弃!!!!”
“你今日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跟你没完。”
落子阎冷冷看着国公,一声不吭。
“啪!”
就在国公爷骂了半天,一边安安静静的孟静手一会,滚烫的茶水随着茶杯掉落在地上,溅了一地热茶水。
孟静冰冷的眼神冰冷冷扫过厅下众人,最后落在国公柔和国公爷身上。把两个人看的背脊发凉,顿时收了声音。
在反应过来时候,又发现自己给一个小丫头给震住了,恼羞成怒,国公夫人就开了口:“好好一个女儿家,尽是一点不懂规矩。”
孟静的视线瞬时落在国公夫人身上,也不说话,间这么冷冷看着。
孟静身上的冷意,让落子阎对为之心里发寒。他一只知道这个女人要么不争,争起来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可他没有想过,她身上的冷意比自己沙场上身经百战的杀意还要浓。
就似一个地狱爬出来的魔鬼,即使一字不发,也能把人间变成人间炼狱。
“侧妃谋杀正妃,将其推进湖里,如本王不在,王妃定死在湖里。”落子阎冷冷说着,视线扫在两个人身上:“一个国公府小小姐,睁口闭口不是狐狸精就是贱人。怎么龌龊不堪的话语,竟然都在本王的面就说了出来。”
“本王何时怀疑,你们当初欺骗本王。给本王的时候是说温柔贤良,饱读诗书。”
“这可是你们在本王回京的时候告诉本王的,本王念她等本王十几载,才在第二日抬进来王府。”
“因此,本王把自己的王妃放到偏院子三年,不管不问。你们到好,对本王有所隐瞒!”
“本王看来要去阎王殿哪里让九侄儿给本王查查,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
落子阎一番说出来,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懵了,都傻了,什么意思?什么鬼?婚是他们提的没有,侧妃是他们的没有错。可怎么又搭上阎王殿哪里去了?
阎王殿是什么地方,那是一个活阎王管的地方,在说了,进去哪里不死也是脱了几层皮。谁手里说几件见不得人的事情,谁都知道被阎王殿盯上的人,会把你们家上上下下祖宗十八代都查上一查,只要有一点事情,他就能不把你给用名正言顺的事把你家抄了。
不能查,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能查。可现在他的女儿都在这里被关在柴房里,他没办法不管,那可是他的小女儿。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感觉这里的空气冰冷。想着想着就害怕起来,害怕着害怕着就不怕了。特别是国公夫人,她不管什么阎王殿,她可不敢什么正王妃,张嘴就对孟静骂起来。
“当当一个正妃,如此善妒。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牲。”
有娘生没娘养!这一句话深深刺痛了孟静的心口最深的地方。和她生活的人都知道,她对她死去的生母极为尊重,因此一穿就穿了十几年白衣。
只见孟静冰冷的眼神一收,淡淡看着国公夫人。新放上的茶杯冒着热气,孟静左手半空一挥手拿起茶杯起抿可一口茶。再在一边纸上写道。
“国公夫人都这么说了,把侧妃放出来好好养着吧。按之前的规格养着,继续住那个正妃的院子。”
“国公爷国公夫人如此,我甚是惊恐。”
孟静写完,笔丢到桌子上发出“吧嗒”一声,随着就是转身挥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