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还没出声,阮琰先开了口。她很欣慰,文淮能够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了。
她放下手中的笔,很有气势地,直接不管不顾,一锤定音,“就听弟弟的了,咱也别去整那些复杂的了。”
啊喂,这个就很复杂了。谁在上学的短短两三天内能直接学完整个舞啊!来自围观群众宣一麟的心声。
文淮听见她这么说,眸中有微弱的光闪过,推了推眼镜架掩饰住心中轻微的不平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既然两个主心骨都这么说了,其他几个也没什么意见了,有意见的也都憋回去了,这事定了下来。
语文晚修得等到周三晚修,且表演节目放在晚修的临下课之前。
文淮在课间时提前找好了视频背景音乐,时间太过于紧的缘故,他们表演前也都没练过。
他们全组的人一起走到教室后面剩的空地。他们班人少,座位只占教室的三分之二左右,整间教室看起来很空。
平时文淮习惯自闭,除了在学校,其他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戴口罩。如此尴尬的表演,他也选择戴上了个黑口罩,许是认为这样更加有安全感。
在场的他们组组员,其实只有他一个会跳这个,其他人都是照着他做跟着做的。全因某人的跟随,全组跟着他一起跳。
阮琰在他身旁,只忍不住想笑。而文淮,一本正经做着该做的动作。两人的对比配合,看起来是很默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