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看得到他卸妆以后的样子？”向小耀白眼，“我和他又不是朋友，就在漫展打过照面，都没打过招呼，而且一盏灯以前主要混的是外网的二次元圈，国内的二次元圈，他很少出现的，只有一些大场面的，像国漫演唱会啊之类的，才会请他来，不过线上活动很多，现在二次元也不分国界，大家都只看最终的图，以图会友。”

“说得好像博大精深的样子。”

“这也是一种文化啊，虽然老年人不理解不支持，但是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的。”

“那你说，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那天回来以后，画镀就在想这个问题，一盏灯没有喉结。

声音也难以分辨男女。

一盏灯最后和妖刀姬一起互动的，而妖刀姬……

他后来搜了一下，那家伙是个男的。

方童的照片在网上不少，他扮过女人也扮过男人。

有几张露出了腹肌和胸肌的照片，所以，他认定了方童是男人，他的个人资料里也写着是男性。

只是一盏灯的个人资料里，性别是不祥。

他总不能是个人妖吧？

“我听说是个女的。”向小耀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斜眼看着他，问，“表哥，你干嘛突然对一盏灯那么感兴趣？”

“额……就是好奇问问罢了。”画镀转移了话题说，“那边那个柜子空的，你把你的东西装里面吧。”

向小耀把东西搬过去，塞进了柜子里，在桌面上发现了一张反盖着的照片，他好奇的拿起来一看。

顿时心里酸溜溜的。

“表哥，你竟然去找一盏灯合照！”

“啊……正好路过。”画镀解释道。

“哼。”向小耀不爽的说，“叫你去看我漫展你从来不去，你竟然跑去看一盏灯的漫展，你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