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阿爹也是郑氏族人,我是族长,有权利对你阿爹的财物进行处理。”
郑飏意味长地说……“况且阿茵以后能否找到好郎君,还要依靠族中出力呀……”
他拖长语调……“你可要好好想想啊!”……
快把这些搬回去,用以族中事务。
“阿茵,郑阎握紧拳头,手上青筋直暴起。”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容易被打败,如若没有软肋,也就冷冰冰,宛若行尸走肉。
就在部曲将要动手之际,“且慢”一道清越的女声自人群中传来。
那围观的人群为她自动让开一条道:
“这是郑氏的女郎啊!”她一步一步地走来,不紧不慢,浑身上下充满威仪。
“你这姑子,来这欲为何事?”郑飏满是轻蔑地语气。
郑茵对他行了一个礼,对他淡淡一笑,巧笑倩兮,美丽嫣然。
接着说道: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
这句话的意思呢就是说:
“都知道美之所以为美的标准,于是就有了与之对立的丑;都知道善之所以为善的标准,于是就有了反面的不善。
“你这小姑子是何意?”萧公轻蔑地看着郑茵,他倒要看看这姑子是否能说出个子丑寅卯。
郑茵懒得搭理他,她只看向郑飏两人。
“敢问族叔,为何我与阿兄竟无法处置阿爹的遗物?难不成律法已经整改,亡父遗物不能以子相传,要送与族人?”郑茵一边说,一边笑,那笑容却是未达眼底。
“你阿父阿母俱亡!我为你的族叔,自是有权利管你的婚事!”郑飏厉声说道,不复淡然风流之态!
“阿兄,我记得你是可是今年春三月及冠了呀!怎么我的婚事还要族中谋划?阿兄,你可不称职啊!”郑茵对郑阎呵呵一笑,竟是说不出的讽刺意味。
“阿茵,渔阳郑氏尚是高贵氏族了。父亲可是族中最德高望重之人,于你的婚事大有裨益!你可要乖乖听从族中安排呀!”
郑驰无比怜爱地说道,那眼中的威胁之情确是如此清晰,让人不由心惊胆战。
“这真是无比虚伪的郎君,真是让我呕吐……”郑茵心中无比反感这两人,恨不得拔剑刺他几剑。
“不知族叔与二兄想为阿茵安排什么样的郎君?”她故作娇羞地低头,一衣袖遮住脸,一手使劲揉搓,直至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