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在一样。”

“哪里意一样？我看坠天仙卷上写的，偶淘，不喜与友学。当年肯定也是调皮的人，现在倒是清冷孤高。”

“你还在记着仙界的事情，当时是我···”

枫雅急忙起身按住他的唇：“我知道了，你就别总是自责了。再说了，我在混沌时不明不白就和你成了仙侣，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慕川低头浅笑：“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枫雅当然不会后悔，本来就是为了他入仙籍，兜兜转转后，总算在一起了，想想都觉得不敢相信。

“嗯，泽衡仙君还在浮栖宫里吗？”

“怎么回想起来问他。”

慕川并不想和枫雅谈论与他无关的仙人，虽然当年他在众仙家面前在浮栖宫跪了三日，可算是把上古仙家的面子都丢尽了。但是，泽衡仙君就算不甘心，最后还是愿意把婚书烧了，再和仙后提议取消婚约。

从那之后，泽衡仙君就去了南海求道，他下凡来的时候，还未曾婉回来。

枫雅感觉慕川的身体僵硬，靠在他怀里：“好了，我不问就是了，你别多想了。”只要他不愿意的事情，她是不会强求的，只是心里对泽衡仙君有愧，偶尔问起。

慕川亲着她的额头：“他去了南海，我下凡的时候未回。”

枫雅点头，双手环住他腰间：“好上仙，我困了。”

慕川抱着枫雅躺好，看到窗外柳絮随风飘落，那年母亲中了扶鬼兽毒牙，又被阴灵击穿了心口。倒在雪地里的时候，就像柳絮一样，飘散，再也不能复生。

抱紧怀里的人，“还好，我们在一起了。”枫雅已经睡着了，只是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

在不周山的山脚呆了几日，枫雅手上拿着碧波绫，在水里绕圈：“还好抢了回来，不然都不能玩水了。”

作为曾经的灵枫族，枫雅道行不是最深的，年纪倒是最小，一直在清潭，没事就喜欢那碧波绫在潭里玩水。

枫叶刀阵只是御敌的时候用到，而且玩刀容易伤到枝干，还是碧波绫最得她的心意。

慕川走了过来，他出去去不周山绕了一圈，这里的修士已经很少了。凡人想要登仙，越过不周山，是最快的途径。

他很久没回来，想不到修士只剩下几人。

“水下有鲤鱼精和其他修炼的生灵，你再绕，他们就要晕了。”慕川太后悔把碧波绫还给她了，枫雅一天到晚就知道和碧波绫玩，还带着水里的妖精一起。

睡下的鲤鱼摇头，想必是多年未见仙子，一时迷上了。

慕川一个刀眼过去，鲤鱼就沉到水底，和看漂亮的仙子比起来，慕川上仙的怒气更让他害怕。

枫雅看到鲤鱼沉下去了，翘着嘴：“你又把他吓走了，万一他是小鱼儿的亲戚，说不定还能聊天呢。”

慕川看到枫雅对一只鲤鱼都这么上心：“碧波绫以后不还给你了，我把家里传给媳妇的灵镜给你。”

枫雅手上的碧波绫又被抢走了，手上多了一个小巧的八方灵镜：“我还是想要碧波绫。”碧波绫能召唤出水里藏着的小妖们，还可以防身。以前和顾愿结发的时候，还用碧波绫打退过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