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贴心地给他们送来一堆可能用得上的东西,然后退了下去,还非常体贴地关上了门。
陶慕楼和白堕有些尴尬地面对面坐着。
陶慕楼静下心来,仔细听了听动静,见周围确实没有人偷听才抬眼问白堕道:“你怎么会到了这里?”
白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在这里很奇怪吗?而且,你这不也来了?”
起这个就肉痛,陶慕楼咬了咬牙。
“那可是五万两黄金!”陶慕楼瞪眼道:“要不是想帮易兄他们问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你以为我愿意花这个冤枉钱?我吃饱了撑着?”
白堕似乎才认识他一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来你还有良心?”
陶慕楼冷笑一声:“我怎么就没有了?”
“嗯……”白堕一时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对陶慕楼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他自己介绍自己的时候。
他当时全身散发着极为不靠谱的气息自我介绍道:“我姓陶,名慕楼,字相公。”
白堕对此记忆犹深。
她顿了好一会儿才道:“算了,不提这个。”
“行,那你这怎么回事?”陶慕楼这会儿还在纠结于他的五万两黄金。
“就被人暗算了。”白堕摊了摊手,斜靠在椅子上,结果伤口不心碰到了椅背,她不由得痛苦地皱了皱眉。
陶慕楼看她的神情,挑眉道:“受伤了?”
他认真的嗅了嗅,道:“有血的味道,还有伤药。”
“鼻子还挺灵。”白堕讶然地看了他一眼。
陶慕楼直接走到她身后,道:“我看看。”
“算了吧,在背……”白堕话还没完,就听到撕拉一声,这件花重金赶制的羽衣,就这么被陶慕楼撕开了。
陶慕楼看到她背后的伤口,怒道:“谁这么不懂怜香惜玉!这么嫩的肌肤,也下得去手?!”
白堕闻言,才感觉陶慕楼跟之前认识中的那个陶慕楼重合了起来。
她默了默,也不打算隐瞒:“是常信的太河剑。”
“原来是这孙子!”陶慕楼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怒意。
要不是这孙子,他现在还在靖梁城享清福呢,至于这么奔波劳累吗?
白堕也大概听了他们的恩怨,她没多什么,只是道:“常信不足为虑,你心一个叫凤姬的人,她就在媚雨楼里。”
“凤姬?”陶慕楼皱了皱眉。
“嗯。”白堕也没打算隐瞒,“常信把我送到媚雨楼,和攻击玄隐谷,好像都是她指示的。”
陶慕楼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皱着眉记了下来,打算回去让人好好查查。
他此时从怀里拿出一瓶伤药,道:“我再给你上点药吧,这是易兄给我的,要论这下最好的伤药,非它莫属。”
“那试试吧。”白堕也不想这个伤影响到她的活动,现在有更好的伤药,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陶慕楼直接倒出瓶中的药粉,心翼翼地洒在白堕的伤口上。
白堕因为药粉吃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陶慕楼温声道:“没事,很快就好了。”
白堕顿时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
她觉得有些不自然,一动不动地等陶慕楼把药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