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坐定了锦萱对林梓的不恭。
“既然如此,那便送回宫正司。”
留下这句话,赵玉恒离开此处,不再看跪在瑟瑟的锦萱。
宫正司,被辞回宫正司的宫人,还有几个能活着回来?锦萱满面煞白,不敢再言。
茗笙面带喜色,转身对锦萱挥挥手。叫她欺负人,这回可是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瞧着茗笙面上的喜色,林梓不禁皱眉。她停下,等茗笙走近低声问她,“是你在殿下的衣服上抹了药?”
茗笙立刻垂头,连手都开始颤抖,“四...四爷,此话不能乱说。”
此地无银三百两。林梓瞧着她的样子,知道这件事必然和她有关。
她抬手,落在茗笙头顶。
茗笙以为她要打自己,慌忙闭眼,却没有感觉疼痛。不多时,听见有人小声嘀咕,“不错,这借刀杀人,很有我的风范。”
怎么能缩着乖乖的让人欺负?人欺你一尺,当然要还手,不仅要还手,得连皮都剥了她的去。
不然,等野草吹又生,再回过头来给自己惹麻烦可怎么办?能做干净的,当然要不留痕迹。
茗笙再睁眼的时候,赵玉恒和林梓已经走远。
宫里地广人少,尤其是冬日总有种阴阴森森的感觉,茗笙总觉得背脊发凉,有双眼睛在暗处看着自己。
她忙提腿跟上去。不敢停留。
此次,林梓很自觉的和赵玉恒一同上轿,坐在了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