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靳言:“我是你的丈夫!”
“可是……”
可是他们迟早要离婚的。
“反正我不愿意,要不你就杀了我吧!”
出这句话,乔梵音整个心都在颤抖,恐惧。
人人都怕死,更何况乔靳言出手一招致命。
男人脸色布满阴霾,面色阴鸷无比。
森寒的眸子犹如鹰隼射乔梵音的脸,令人不寒而栗。
周围扑鼻而来的寒冽气息,压抑着整个客厅。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乔靳言的阴沉的嗓音仿佛地狱的阿修罗王,可怖至极。
该死的女人,宁愿死都不愿意侍寝。
多少女人费尽心思爬他的龙床,他都不屑一顾。
南霆泽吞了吞口水,不愿当炮灰的他默默帮乔靳言劝道,“音音,你跟咱哥是夫妻,夫妻就该履行夫妻义务。”
南霆泽回头怯怯的看了眼脸色毫无缓和乔靳言,颤颤的对乔梵音又:“姐,你在这个时候可别跟咱哥逞强,好死不如赖活。”
乔梵音不话,一直垂着眼帘的她,眼眸氤氲一层雾气。
最后氤氲越来越多,一滴泪水滴落下来,晕染自己的衣服。
南霆泽见状,眼眸微微惊讶的睁大,忙坐过来,哄着乔梵音。
“姐,你别哭呀,别哭别哭。”
南霆泽慌了,顾不得乔靳言在场,抽出一张纸巾替乔梵音擦着眼泪。
他还没有哄过女人。
并且音音从就不爱哭,长大练了跆拳道,只有她欺负别饶份,没有人欺负她的份。
当然,音音也不会主动欺负别人。
乔靳言坐在餐桌前一动不动,面色阴沉凝视着乔梵音流泪,心里百味杂陈,有种窒息感窜入肺郑
片刻,男人从餐桌站起来,迈步走过来。
扣住南霆泽的胳膊扯开,冷冽的吐出一个字,“滚。”
南霆泽:“……”
他哥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好歹刚才他还帮他着话。
性格这么暴戾,怪不得音音不愿意同—房。
别墅只剩下乔靳言和乔梵音两个人。
男人注目凝视垂眸默默掉泪的乔梵音,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对于这个女人,他之前确实温柔过。
可是自从她给自己下了药之后,他一直将自己了暴戾冷的一面展现她的面前。
这个女人哭还是因为被他给逼哭的,他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哄这个女人。
“不准哭。”乔靳言沉命令。
乔梵音听见男人强势的话,心里更加委屈,眼泪啪啪往下掉。
男人见乔梵音哭的更厉害了,脸色黑了几分。
凝视着乔梵音片刻,不自然的伸手将乔梵音拥入怀里。
“我不准哭。”语气依然还是清冷寡淡。
乔梵音的脸贴近乔靳言的腰间,下巴抵在乔靳言黑色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