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黥!”伽罗艰难的迈动着双腿,嘶哑的喊道。
刚刚电光火石的瞬间,黥整个人飞身跃出,用力击向了本想偷袭的一个巨鳄兽人。只听破风声响起,那名巨鳄兽人顿时宛如流星一般呈抛物线的弧度倒飞出去。然而,其手中的那柄锋利骨刺同样直接贯穿了黥的整个左肩胛骨。
由于惯性,他接连后退了六七步后堪堪稳住。由于体力消耗过度,轰的摔倒在地。
累实在是太累了
伽罗紧咬着牙关,拼尽全力赶到黥身边,一把将他扶起,飞快的后撤。
面对紧追不舍的那些巨鳄兽人,伽罗支撑着黥大半的重量,仍在尽力奔跑着。
轰
身后不远处那棵五六人合抱粗的大树被巨鳄兽人用蛮力直接轰断。
他们红着眼,愤怒的追赶着伽罗和黥。
其它巨鳄兽人见了,也陆续加入了追赶之列,至于地上浑身是血不知死活的宇已然被他们给抛诸脑后了。
透过被血迷住的眼眸,宇隐隐约约看见一行追逐的人群。
他还不能死,他还要同族长,还有黥一起战斗
宇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缓缓的努力的支撑着离开地面,他要为族长和黥争取最后的一丝机会。
“族长,我来拖住他们,你们快跑”宇完直直冲进了巨鳄兽人之郑
与此同时,黥也产生了与宇相同的想法。
对于部落而言,族长肩负着族饶希望,他不止是他们的头领,更是他们心中的标杆,普通的族人可以死,族长绝对不能死。
“族长放我下去,你自己跑吧。”黥费力的道。
他身上的伤,他心里清楚,不能再这么拖累族长了。
伽罗听后皱了皱眉,这家伙再了,他也不可能同意啊。好歹他还是族长呢,怎么能丢下自己的族人自己离开。
真是真是太不了解他们族长的为人了。
这些家伙,一个个该打。
伽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暗道。
就在他稍稍停顿的那一下,迎向他们的却是一只硕大的拳头。
就在这生死关头之际,伽罗不加思索的将黥牢牢的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嘭
隐隐一声闷哼传来,伴随着便是液体低落的声音。
静!这一刻无比的沉静。
然而,黥的耳朵却异常清晰的听见了这些细微的响动。
黥此刻被深深的震惊了。
虽然自己对于跟前的这位族长有颇多的无奈,甚至都没有过深度的交流和了解。但是,他们一直深信老族长的选择。
伽罗族长与他们而言,这一位是特立独行的,他非常有自己的想法,性子更是慵懒的彻底,凡事能偷懒绝不深究。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大是大非前,他想的永远要比族人多得多。更别认真做事的时候,族长那股坚定的信念无不让族人们感到安心。
或许,就是这样的特质,才会被老族长看好,被族中老人所认同。
哪怕,伽罗族长时常不在部落,族人们也从未有过任何的不虞。最多,就是种无奈吧。
“族长,你没事吧?”黥回过神,颤着音询问道。
他希望之前都是他听错了,族长没有受伤,什么事都没婴
伽罗轻咳了两声,抿紧唇角,努力压下喉咙口的鲜血。
正准备开口。
余光瞥见一物,猛的将黥摁倒在地。
嗤
那是利器刺穿皮肉的声音。
黥整个人都愣愣的。
一滴,两滴,三滴,陆续有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
颤着手,轻轻的一抹,那是鲜血的味道。
“族长”
这时候,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逯絔见伽罗这个强悍的雪蟒兽人重伤,挥手,示意族人趁机取他性命。
趁你病要你命。这话还真的是一点不假。
当另一只结实的拳头即将落下时,一道黑影突然从而降,将那记重拳化解在了距离伽罗身体几十厘米的地方。
“还好吧。”桑柏轻盈落地,而在他的脚边,一个巨鳄兽人已经被掰断了一条手臂正在那哀嚎。
“吼吼”
前不久还在哀嚎的巨鳄兽人瞬间没了声音,只见他的胸口已经被锋利的石矛刺穿。
珯澍掏了掏耳朵,饯叫毛叫啊。没瞧见那边重赡雪蟒兽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嘛。
特么,那么大的个,怎么好意思的。
粗暴的一脚将巨鳄兽人尸体踢开,美其名曰,碍眼!
身后的玉狐族兽人戈亚见此,唇角忍不住抽抽。这还是当初那个胆,战力废渣的鼹鼠族兽人嘛?
前后反差是不是忒大零。
他真的好想上前问一句,兄弟你知道自己刚才那一脚有多横嘛?
巨鳄兽人呐,而且还是相当高大壮硕的一个兽人。就算死了,那体型也要比鼹鼠兽人大上两倍不止。
怎么轻飘飘的就被踢远了?
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什么时候鼹鼠兽人都变得这么厉害起来了。
至于身后戈亚的各种悱恻珯澍是不会知道的。这会,他正忙着挖地洞坑人呢。
话,珯澍自从得了丁铛的一番指点之后,这货对于挖地洞坑人那是乐此不彼,从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隐隐中,还有种融会贯通之福
现在,部落开凿地道,设置陷阱什么的,完全都由鼹鼠族一手包办。效果嘛,还真的是出人意料的好。
套用丁铛的一句话,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其效果何止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