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漪因为跟着余天在外奔波,没有好好休养,药也吃完了,再一次发了病。余天又将余漪带来草堂,清子等余漪醒后,给振英使了个眼色,振英会意,对众人说道。
“各位先到外面等候,清子有话对余小姐说。”
众人皆出了去,清子从袖中拿出那封信和两个银锁,交于余漪。余漪疑惑的接过,将信打开看了起来。余漪看完了信,将信装回信封,脸上有疑惑之色,看向清子,说道。
“若这信上所言不假,先生就是我的亲姐姐?”
清子面无改色,说道。
“是,你我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
余漪低头抚摸着俩个银锁,反复观看着,在哪里喃喃自语。
“原来,我患的是心疼病。还是自己母亲带给自己的。如果我和先生真是亲姐妹,那你我二人,皆为此病所累,还真是可怜。”
清子见余漪这般,心中生出一种无奈的滋味来,背对过余澜,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不认我,无所谓,但我今日讲这些话说与了你,便也无憾了。我的亲人,现在我只想认的,就是你,你说奇不奇怪?”
余漪听后,从床上起来,向后拉住清子的手,对清子说道。
“我认,我突然多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姐姐,我为什么不认。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你明明冷冰冰的,可我对你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姐姐,姐姐姐姐!突然有亲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清子将身子转了过来,抬手将余漪的眼泪擦干,握着余漪的手,语言十分亲昵。
“你以后,就随姐姐待在草堂吧。我们姐妹俩,一起治病。”
余漪点了点头,说道。
“母亲在信里只提了你的病,我……”
清子扶着余漪,俩人坐了下,对余漪说道。
“你告诉姐姐,你是什么时候,有不舒服的现象的?”
余漪想了想,回答道。
“七岁,对,就是七岁。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年冬天,下过雪。我和二哥在院中玩雪,突然间,我就心疼的厉害,从那以后,我的药,就没断过。我问过父亲,他只说这病要养,急不得。”
清子听后,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这病养得好,便也可以活的久些。若养不好,那就像母亲信中所言一般,那我会像她一样,离死期不远了。”
余漪听后,流下泪来,握着清子的手,说道。
“漪儿不怕死,可漪儿,不想看着爹爹死,漪儿也不想看着二哥被大哥囚禁,三哥一直说苏小姐非他所害,漪儿不想带着这么多遗憾离世。”
清子伸手将余漪抱过,对她说道。
“姐姐也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完,我们一起支撑着彼此,不要沉浸在眼前的悲伤中,好吗?”
余漪听了清子的话,起身对清子说道。
“对,我们将你的身世,去告诉三哥,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余漪说着,就拉着清子要往外走,却被清子拉住,清子说道。
“不!姐姐不想告诉他。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
余漪停下了脚步,似有所思的对清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