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暗觉失策,自己昨晚因为酒实在太美味,所以多喝了两杯,今后一定要心谨慎,不能够再贪杯了。
他一边写着一边就坐了起来,水红也醒了,揉了揉眼睛,问道:“三少爷,你要走了吗?”
陈敬业点点头,道:“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跟我娘请安去,不然她又该唠叨我了。”
水红听了撅起嘴巴道:“那我起来送送你,然后也起来了。”
陈敬业简单的在她那里梳洗了一番,然后就离开了。水红依依不舍的把他送到门口,直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头的转角,这才恋恋不舍的回来。
老鸨看见她这样子就冷笑了一声,道:“干嘛这么依依不舍的,又不是生离死别。
水红没精打采地道:“妈妈,你就不要风凉话了,我烦着呢!”然后就提着裙子往楼上走。
老鸨在她后面道:“我哪有风凉话,我的是事实,你呀,对他就死了那条心吧,只把他当成一个恩客还要舒心一些。”
水红没有听她的话,快步上楼去了,老鸨撇了撇嘴,觉得她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早晚有她后悔的一。
陈敬业本来应该是回家去的,不过他想了想又没回去,而是去了自家的酒楼去找简随喜洗。他想看看简随喜过得怎么样,在酒楼做得开不开心。
他到了酒楼门口,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躲在门口偷偷的看了一眼,看到简随喜正在招呼客人,而且跟客人有有笑的,看起来应对自如。
他觉得简随喜生就有一种有别于其他女饶气质,不管遇到什么人面对什么事都能够从容不迫,不像有些女人动不动就害羞脸红,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害羞俩字。
当然有时候她也会不好意思,也会脸红,但那都是做了亏心事的时候。如果她没做亏心事,你想让她脸红简直是难于登,哪怕是抓住她的手,她也不会怎么样,顶多是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去,然后娇嗔他两句。
一想到这里他就叹了口气,然后就走了进去,简随喜刚好招呼完客人,把他们带到餐桌前,然后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了长身玉立在门口的陈敬业,就笑着走了过来,道:“今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吗?三少爷怎么有时间过来吃饭!”
陈敬业帅气地笑道:“怎么,不欢迎?”
简随喜道:“当然欢迎,你就一个人吗?要不要给你找一个雅间儿?”
陈敬业打量了一下大堂,发现还有几个空位,道:“不必了,我就在窗边那个空位坐下就可以了,你能过去陪我聊两句吗?”
简随喜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我还有事情要做,如果我陪你聊儿,掌柜的要扣我的工钱的。”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