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喜道:“难道以后我们就要随便被他欺负吗?简直是岂有此理!他今可以收买陈大力,明就可以收买别的人,难道我们要时时刻刻处在这种戒备之中吗?”
陈敬业道:“你先别激动,我也正在想办法,先前我们散播出去的谣言,那些掌柜的确实信了,只可惜他们去了之后,又被县太爷派去的官差给赶散了,看起来还是有权利好呀。”
简随喜道:“你不是跟他也有一些交情吗?不如我们也给他送点礼,让他帮我们一下?”
陈敬业摇了摇头,道:“我早已经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找他帮忙了,我已经看透他了,先前两次我也曾找过他,不过送给他的钱都打水漂了,他这个人呢,拿了钱不办事,求也没用,我想赵之山求得动他,肯定也没少给他好处。”
简随喜听了道:“那可怎么办呢?他如果跟赵之山一个鼻孔出气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很被动?”
陈敬业道:“我正在想办法,惟今之计,我们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简随喜叹了一口气,道:“做人真难哪!想要开好一个店就更难了,光自己努力还不行,还不能招人嫉妒,还不能得罪人。”
陈敬业道:“是呀,做人就是这么难,不过我们也不用灰心丧气,一切总会云开见日的,坏人也不会永远都能猖狂下去的。”
简随喜点点头,现在他们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之后他们就到楼上去休息了。
陈敬业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是在想着这件事情,可是虽然想,却还是得不出一个完满的办法来除掉赵之山这个眼中钉。此时他真的希望有一个人能够跟自己商量出一个对策,使自己和店里不要这么被动。
也许是赵之山气数已尽,又或者是他的报应来了,这陈敬廷又来到陵中,想要见见简随喜,顺便看一下他们店里的生意怎么样了。
他发现店里的生意还是很红火的,甚至比以前还要红火,他被店里的红火程度给惊呆了,好不容易看到了陈敬业,然后就把他叫到外面的桌子上,准备闲聊两句,然后喝点酒吃点烤肉。
陈敬业道:“你怎么来了?”
陈敬廷道:“我怎么不能来,你这不是开店做生意的吗?我是你的客人。”
陈敬业道:“得了吧,我知道你是来看她的。”
陈敬廷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面无表情地喝酒。
陈敬业叹了口气,道:“最近我们遇到麻烦了,你别看我们的店生意不错,其实啊,都是外强中干。”
陈敬廷道:“我又没打算跟你借钱,你跟我这些干什么。”
陈敬业道:“我实在是太闷了,所以想跟你一,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一个叫赵之山的搬到我们这里来,垄断了烧烤这个行业,把市场上的猪肉都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