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手还是结果瓶子,默默地继续吃着早饭。
真是别扭的孩子,谢筱棠摸了摸他的发顶,笑了笑。
她用了一刻钟把饭吃完,连带将厨房收拾干净。
等她回到内室的时候,晁凯泽手中提着一青色的包袱。
另一只手中拎着麻布的小布袋。
晁凯泽见她走进来,拎着青色的包袱,说:“这里是人参,只带了三支,剩下的你,我,辰儿身边各带一支,以备不时之需。”
谢筱棠点点头,走向他,“那这里是草药?”
她指着小布袋问,换来晁凯泽的点头。
他问:“你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没了,是不是要赶车?”
晁凯泽点点头,“这个时间牛车已经等着了,早点去还有位置。”
“那还等什么,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小院,把大门关上一插。
在涟漪村的村口,每天都有去镇上的牛车。
家中有牛车的,也就那么几户人家。
今个停在村口旁的是,涟漪村东头陈家的上门女婿,王柱。
王柱是王家村的人。
他做了村东头陈燕燕的夫婿。
两人成婚后,日子是过得和和美美的,除了没有孩子,生活非常的美满。
“这位兄弟,您是不是要跟谢家妹子,一起坐车去镇上?”
王柱看到晁凯泽与谢筱棠的身影,大嗓门直接吆喝上了。
坐在牛车上的涟漪村民,纷纷顺着王柱的声音,将视线放到了,往这边走来的男人女人身上。
晁凯泽听到王柱的声音,面容冷漠地点了点头,“嗯。”
王柱脸上挂着爽朗的笑意,他就好像不知道村里的流言蜚语,冲着他俩大声招呼着,“那赶紧上车,咱这就上路。”
“好。”
晁凯泽拉着谢筱棠上车,车上不算拥挤。
刚好有两人坐得下去的位置,刚坐下王柱就吆喝一声赶车。
晁凯泽一米八七的身高,他坐在车边,让谢筱棠坐在里面。
他所处的位置,既给她挡风,又防止她在路上颠簸的时候不慎跌下去。
谢筱棠老老实实的坐下,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
周围的涟漪村民却看出来了。
其中一个上了岁数的婆子,打趣道:“这个兄弟长得真俊啊,谢家妹子,他还住你家呢。”
“谁说不是呢,这孤男寡女在一起,也不知道避讳。”
“……”
在场也有人知道村里的流言蜚语。
晁凯泽听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带着冰刀的眼神扫射向那几个长舌妇,“不怕死的再说一遍。”
谢筱棠坐在牛车上,一直垂着头,就好像害羞了一般,心里却觉得无所谓,反正她也不会在这里呆很久,早晚是要浪迹天涯的。
众人似是怕了那个男人身上传来的地狱使者般的煞气,之后的路程居然一个都没有说话的。
涟漪村距离镇上的路也不算远,半个时辰就到了地方。
马车停在镇上最热闹的集市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