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可是春栖楼的红人。他生性放荡,贺兰小姐不入四王府,未尝不是好事。”…
“还提春栖楼!你还敢提春栖楼,你说这四王爷,宁可纳了那楼里的姑娘,也不娶贺兰敏之。不娶便不娶罢了,又常去撩拨人家,时不时搅动得人心神不宁!”
“老四便是那脾性,风流惯了。他人又生得英俊,桃花眼一眨,便不知多少女人上了贼船,这辈子便下不来了。瞧着他只纳妾,不娶妃。这西京不知多少王公贵胄羡慕着这风流倜傥呢。”
“羡慕?”温瑜气鼓鼓地瞪了一眼,立马假装阴阳怪调起来,“倒是大王府清净的和四王爷府里对比得过于强烈了。”
呼延良最喜欢看自己家这个小丫头吃醋时的样子,忙打趣地说道:“本王耳根子浅,受不住这不清净的。王妃若是喜欢热闹,本王也去寻几个给王妃热闹?”
温瑜锤了他一下,眼睛瞪得圆圆地,“王爷,你说什么?”温瑜心里默默决定,若是这呼延良再讲一遍春栖楼的事情,她断然是要生气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王妃这个样子着实可爱。王妃放心,本王这池子,水浅,只容得下你这一条鱼苗。正巧今晚老四约我去他府上喝酒,我去替你听听另一半的故事。”呼延良笑了笑,没落入小丫头的圈套。
“哪有堂堂王爷像那婆娘一样去问人墙角的。”温瑜也笑,“只可惜啊,这敏之的心怕是要错付了。我看着这四王爷,不过视女人为股掌中的玩物,毫无真心可言。便是有再多的真心托付给他,又有何用?”
“老四人生得温润,风流倜傥,又喜好些听曲儿看戏这般的风花雪月的事儿,贵为王爷有权势又多金,出手还阔绰。依我看,何止是一个贺兰府小姐为他寻死觅活,怕是这半个西京的妙龄少女,若是见了他都免不了的少女怀春。”
半个西京的妙龄少女?温瑜心中冷嘲了一声。呼延禹这般三心二意的人,她温瑜可不稀罕。又在心里问,若是自家王爷也是如此浪荡的人,那这人,她还要不要?若是呼延良心里也藏着别的人了,那这份情,可就淡了?温瑜不知道,也不敢想。
“还少女怀春,真不知道你从何处学了这些词。听这话意思,王爷似乎也羡慕得很?也是,王爷年纪不小了,也该纳几个妾,好遂了母后的意思,开枝散叶。”开枝散叶四个字,温瑜说得可谓是咬牙切齿。温瑜又提起那日凤仪居的事儿,一副看好戏的架势,话里话外透着些挑衅的娇嗔,便等着看他怎么接。
这呼延良自是不好对付的角色,自从凤仪居回来,温瑜便是话里话外拿着纳妾的事儿调戏他。呼延良笑了笑,一挑眉,往前一凑便把温瑜圈进怀里:“开枝散叶倒也未必需要纳妾?王妃已经生了个儿子了,本王血脉有了延续,倒也没那么急?还是说,王妃比较急?是想替本王生个小公主?也好,开枝散叶嘛,是要加紧些进度了。”说罢,直接打了横抱将温瑜往暖阁里抱,温瑜在怀里推推搡搡得不从,直喊着这大白天骂他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