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她叫什么名字?”温瑜不喜女人家哭哭啼啼的招数,也不是爱疑神疑鬼的人,眼下既然见到了,她的性格,自然是直接讲清楚比较好。
然而,呼延良的沉默,似乎比起那女人的出现更让人心痛。若是真没什么,为何不能明白说清楚。
温瑜又追问了几遍,呼延良这才说话。
“她是几年前我在路边搭救过的一个乞讨的女孩,见她可怜,便托老四照顾着。”
“照顾着照顾着,王爷便金屋藏娇了?”
呼延良看着温瑜吃醋地神情,知道她是生气了。可眼下他还没弄清楚昨晚具体什么情况,便也不多说。
“呼延良,我不关心她是怎么出现的,我现在只是在问你,她叫什么名字。”
“温瑜,我与她本就什么都没有。老四府里女人多,不缺她一个。”
“我只是问你,她叫什么名字。”温瑜又重复了一遍。
呼延良到底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就算对温瑜恩宠倍加,眼下被她这般质问,心里也是不适应的,便更是一言不发。
“你倒也不必这么护着她吧?真当我会上门去做那泼妇伤她吗?”大王府的醋坛子,全然打翻了。
温瑜看着只是吃饭沉默不语的呼延良,呼延朗的话又在脑海里响了几遍,便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再也没说什么话。
吃过饭之后,呼延良便借口公务出了府。温瑜心里只当是他厌烦自己避了出去,憋着一口气也不拦他。
看着王爷出了府,青檀进来看看情况,看着温瑜坐在妆台前久久不语,心里担心了些但又不敢多说话。温瑜听见青檀进来了,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那女人眉眼真的同我有些神似。我还以为这四年的缺失,都补回来了。可是……也是,四年啊。终究是我先负了他,这可是四年啊,太正常不过了。”温瑜话说的十分伤心,听着让人心疼。
“我原奢求过,我与王爷能是个免俗的意外的。”温瑜对着铜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自言自语。
乍交之欢,不若使人无久处之厌。
世间女子,又有哪一个,不曾贪恋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空欢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