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睁着可怜兮兮的双眼看着他。
江砚琛坐在她上方,看着她湿漉漉的双眸,内心闪过一丝奇怪的想法,他问,“你这是醉了,还是没醉?”
没成想,这人醉了,力气反而变大了,难道就是所谓的形醉意不醉?
唐伊沫挣扎着想要起身,眼里不解,“我怎么会醉,要真醉了,你早该被我打成肉酱了。”
江砚琛想想也是,便放开了她,刚想催她起床,不要在他的床上乱滚乱蹭的,好歹尊重一下他的洁癖。
一回头,就看到唐伊沫拉着毛毯给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江砚琛气笑,“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举动,给我起来换床单。”
唐伊沫咕哝,“我太困了,昨晚就没咋睡,早上又早早起来,你这边睡着舒服,先让我睡一个小时吧。”
江砚琛怀疑这人是真的醉了,要不然不会这么毫无防备的睡着,他再次爬到床上,一手捏着她的鼻子,被无情的拍开,力道还挺大的。
再三考虑之下,他也只能随她睡去了。
回到客厅,想了想,还是拿起车钥匙往外走,他担心孤男寡女的,心里的蠢蠢欲动要真化成了实质性行动,那他和她合作互惠的关系就该破裂了。
于是,他决定去超市购物一番,顺便给冰箱补给食材。
等到江砚琛从超市回来,已经是四点半了,换鞋的时候看到那双小白鞋还在,大感惊讶。
将食材放在桌上,江砚琛挽起袖子,来到了卧室,果然就看到床上仍然呼呼大睡的女人,额头青筋顿起,这人是不是将他房间当成了酒店了,睡得这么香?
一时后悔给她灌了那么一瓶酒。
叹气之余,也只能去厨房准备晚饭。
没成想,他晚饭都吃完了,唐伊沫还在睡,江砚琛强制的给她灌了半杯的蜂蜜水,仍然是不见奏效。
这下江砚琛急了,连连拍打她的脸颊,“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美德,你要是不醒,晚上就丢你到地上去睡。”
唐伊沫不满耳边有一只苍蝇在嗡嗡叫唤,啪的一声,免费送了一巴掌过去,江砚琛的脸立马歪到了一边去。
江砚琛何时收过这种罪,气得一口咬上了她的细白的脖颈,回过神来,鲜红的牙印已然印在脖子上。唐伊沫一个吃痛,眼皮微微颤动,江砚琛屏住呼吸盯着她,深怕她一个睁眼就给醒来了。
幸好她敌不过周公的召唤,很快又陷入沉睡当中。
江砚琛找出了一个创口贴,仔细的给她脖颈的牙印贴好,忙完后,顿觉得出了一身汗,起身去了浴室洗漱一番,回来后盯着大床看了三秒钟,最终,“领土意识”觉醒,他爬上了床……
第二天,天一亮,唐伊沫眼皮微微颤动,随即拼命睁开了双眸,她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头微微胀痛,她揉了揉额头,刚要起身,便看到自己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视线往上看到的便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男人如刀削的五官,深邃迷人,眼睛紧闭气势冷冽带着生人勿进的傲,然而真丝浴袍的领口敞开,莫名自带一股禁欲派的气息。
唐伊沫看得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