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件事被聂行歌摆到了明面上,他想包庇都没办法,聂怀庆越想越气,为什么聂行歌不上朝也能整出这么大的麻烦,只有一个聂行歌的话他这个一国之主还不是很担心,但是当年支持聂行歌的旧部依然贼心不死,只要聂行歌一句话,他们就敢揭竿而起,庆幸的是聂行歌对这个位置是不感兴趣的,不然现在哪里还有自己的事。
虽然不甘心,但是聂怀庆不得不承认,当时聂行歌才是众望所归,但是自己的母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极力反对,聂怀庆虽然不解为什么都是一母同胞,母后却对弟弟这么反感,后来自己这个弟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退出了皇权的争夺,早早讨了封号出宫独居了。
聂怀庆的思绪被聂行歌的到来打断,聂行歌年少时意气风发深受父皇的喜爱,甚至下旨聂行歌可以不用对任何人行跪拜礼,因此聂行歌进了书房只是随意的朝聂怀庆行了个礼就自己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下了,聂怀庆虽然对他的行为不满,但是鉴于是先皇下的旨,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想赶紧进入正题,“听说你昨晚为了个青楼女子与礼部尚书的公子为难?”
“她不是青楼女子,她是被骗去的。”听到聂怀庆这么说白安安,聂行歌冷声辩解。
“我不管她是不是青楼女子,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皇家的人,是身份尊贵的王爷,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子与朝中大臣为难?”
“呵,皇兄你能放心我娶重臣的千金吗?我找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不是刚好顺了皇兄你的意?”聂行歌毫不客气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