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你做什么?”云书挣脱开红鲤抓着她的气呼呼的看着他。虽然他们两人不友好,可是她也有资格和别人交流啊。
缓缓云书继续道,“而且你也别老说我是你未婚妻,我们又没有这种关系。”
听到云书这么一说,红鲤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眯着眼睛打量着云书,“怎么?就算你不记得他是谁,你也更偏向于他?怕他误会?”
瞬间冰冷的语气,让云书微微愣住了。
仔细思索了红鲤说的话,她不由微微蹙眉道,“我之前记得他吗?”
“我问你,在你这儿我算什么?”红鲤没有回答云书,他紧紧抓着云书的肩膀,慢慢将她退到墙边。
“当初你托我去找池子我去了,之后你叫我去救助百姓,我也做了。我到底有哪里不如他?”
“红鲤你放手!我哪里说了你不如他。嘶,痛。”云书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也是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原来红鲤还是以前那个可怕的人。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解释,我就不行吗?我好歹也是李……”红鲤说着却止住了。
他撇过头松开云书,随后转身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云书缓了一口气,她捂着自己被掐的发青的肩膀,身子失了力,她不由顺着墙壁慢慢滑落。
她也不知今日为何会这样。就算他们关系不好,但也不至于让她一个身外人说句话都不行吧。
好不讲理。
回到丞相府,云书回房看见了桌子上的一盒药膏,以及一封信。信上的字云书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红鲤写的。
今日是我偏激了。看见你同他舞剑含情脉脉,我心里实在是乱的慌。还有件事,当面说不方便,其实我是李家公子,李宏。
——红鲤书
云书收起信不由思索起来,红鲤李宏,这京城里李家做官的也就只有太后娘家。
如此想来,红鲤应当就是李柱国家的小公子。怪不得他能很随意的就开设粥棚建学堂。
只不过李家独爱嫡子李轩,对于这位小公子实着冷淡,所以当初李宏出生的时候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就像是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
云书想着不由叹了口气。随后她打开那盒药膏,放在鼻前轻轻一嗅。
淡淡的百合香,另她不由觉得心旷神怡。
收起药膏,云书打开柜子将药膏放了进去。她的余光瞥见了柜子里放着的那一串手链。
拾起手链,云书轻轻摩挲着。这串手链,她不曾记得有过。
不过这串手链的玉珠倒是和白血玉耳坠很像。她想着取下耳坠,将两者进行对比。
两样东西大致上是很像的。都是洁白的玉石,只不过白血玉制成的耳坠,摸起来不像普通玉石那般冰凉,而是带有一些温度。
看着这串手链,云书只感觉记起了什么,但又说不出来。那一闪而过的画面,她不由觉得好熟悉。
那位抱着她的公子到底是谁?这个手链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还有有……
今日红鲤不对,李宏说的那句话也很奇怪。记忆中的那位公子,会不会就是今日舞剑的那位公子?
云书想着不由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