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州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父亲已经在赶回的路。”
池父原本在外地出差,听见女儿出事的消息,放下手里的生意,立马订了最近的一趟航班赶回来。
池母一听,眼泪又忍不住流出眼眶,“我们欠晚晚的太多了,她从就……”
“好了母亲,你现在需要休息。”池牧州打断她的话,显然不想提及这个话题。
池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你妹妹好不容易找回来,现在又遇到这种事,你以后别对她这么冷淡。”
对于大儿子对女儿的态度,她一直是知道的,她不是没有劝过,可是池牧州依旧是那副模样。
“时候你和晚晚也不是这样的……”她着摸了一把泪。
池牧州安静的听着,薄唇紧抿,唇色有些发白,却没有出一句话。
时妤就坐在池母左边的椅子,看着美人落泪,她内心有些不忍,狠狠瞪了池牧州一眼。
池牧州皱眉。
他总感觉有人在暗中注视着他,这种感觉,从他出电梯开始就萦绕着他,可是环顾四周,除了看守的保镖,再没有其他人。
他揉了揉眉心,可能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时妤在一旁托着下巴,安静听着墙角。
她曾经替池晚晚算过一卦,发现她是双亲皆亡的命格,可池家父母仍然在世,那就只能明,池家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他们之间,丝毫没有血缘关系。
这时听见池母的话,她才明白,池家的女儿曾经走丢过,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找回来的人,却是池晚晚。
而在次池晚晚带人来化工一班炫耀收徒宴的门票时,她曾经警告过她,别来招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