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见大皇子的失控行为,慌忙抱住他死死不放手:“你疯了!冷静下来想办法!”
“你放开!”大皇子摆脱柳轻,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冲妤埕爆怒:“你还委屈了不是?你敢哭!”
柳轻见劝不醒大皇子也无力控制住他,便掏出了一把防身匕首直指大皇子,见大皇子怒目而视,并不把她的威胁放眼里,柳轻把匕首一横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刀锋接触皮肉那一刻血也流了出来:“皇子殿下请您出去,麻溜的。”
大皇子见柳轻以死作威胁,十分懊恼甩袖而去,然后冷冷的朝身后怒吼:“反了!本王拆了思王府。”
柳轻听大皇子步声远去,“晃啷”一声甩落了匕首,她扶起妤埕撇着嘴要哭:“埕姐姐怎么办?”
妤埕人起身抹一把嘴角的血丝,她目光空洞洞的冷笑一声:“我累了……。”
柳轻见妤埕要离开,从背后大声讽刺:“你去吧,去入宫,做你的国母贵妃梦!”
“啪!”妤埕转身抬手甩了柳轻一嘴巴,然后双手掐住柳轻的脖子怒声猛摇:“我就了做怎么样?来啊,你不爽也来侮辱我啊!”
柳轻眼泪伴随哭声冲她摇头:“埕姐姐,不要,殿下回来了怎么办?”
“奴婢只想活命!”妤埕说完松了手转身离去。
柳轻从地上爬起来上去抱住了妤埕的腿:“你不要!柳轻不准埕姐姐入宫,我可以带你走,我带你去找思王殿下。”
妤埕难过此刻她不能心软,冲身后柳轻咬牙切齿:“放手!”
妤埕离开剩下柳轻自己抱着双膝坐在大厅内,她对着阳光舔了舔嘴唇,这思王府要散了,她无能为力,这一刻思王府的一切她十分厌恶,她慢慢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里。
夕阳偏西,霞光红的像一颗颗甜橙,夕阳下的弋娈宫泛起一阵深红,那秦砖汉瓦,那龙腾凤舞,都显示着母仪天下的雍容大度。
弋娈皇后服侍陛下入寝休息以后,便打理着那一盆盆花花草草,远远见大皇子摆着双袖朝弋娈殿走来,她皱皱眉头放下了手里的活,然后入殿坐定等大皇子前来问安。
皇后见大皇子殿外怒目而视,便招呼他进来:“皇儿来了?快快入殿歇息。”
大皇子三步并作两步进入弋娈殿,他朝皇后无理的大袖一挥:“是的!儿子来了,来瞧瞧我这母仪天下的老娘!”
皇后怒气而生扬手挥袖打了回去:“放肆!给本宫好好说话。”
大皇子依旧一副不讲尊卑的姿态,朝皇后怒言:“你出的主意,让思王府妤美人入宫,天下人知而笑之,让皇叔情何以堪?”
皇后听大皇子言毕,甩手“啪”掌了大皇子的嘴,然后压低声音:“你莫管,吃你的饭睡你的觉,本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大皇子捂着火辣辣的脸暴跳如雷:“我就管,我就不准!我就不准再有人走你的老路!”
皇后大吃一惊起身想捂住大皇子的嘴,大皇子一番挣扎继续大声抱怨:“父皇老眼昏花,母后不管!我这个做儿子还能不管?”
皇后抬手“啪”又很抽了大皇子一嘴巴:“住嘴!你疯了?”
大皇子用力推了皇后一把,直把皇后推到在地,皇后脑袋磕在了地上,他恶狠狠的问皇后:“我疯了?你难道清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