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意?这是一本佛门秘籍吗?”秦川听到老道这本字帖中有禅意,有些许的诧异。
“不错,其中有禅意,欲辨已忘言。兔崽子,你认真看下字帖。”老道有一搭没一搭的回道。
秦川捧起这本泛黄的字帖,但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先前那关哥过这本字帖是从一个破旧的寺庙之中捡回来,但是你不能光凭一家之言就断定,这本字帖出自佛家之手。”
老道从床上起身,倒了一杯茶督秦川面前:“你看着落款,虽然草书笔迹难辩,但是依稀可认得出,这是怀真和尚所写。”
秦川盯着这字帖的落款之处,似乎认出这落款真是怀真和尚四字,不由得赞叹道:“我就嘛,下这认不得的字,如同你符篆上面的符文,殊途同归,到底是一家。”
老道指着这落款道:“你先前我那符篆和草书一般难以认识,其实你对了一半,我这符篆是借用外在的地灵气达到御敌目的,让人心生恐惧而这文字表达的是内在的感情,看到之人或手舞足蹈,或摇头叹息,这两者一内一外,其实也算道法同源。”
秦川端着字帖,若有所思的答到:“怪不得有人,这读书人杀起人来,可不比武道强者差,动动嘴皮了,就能调拨两国的关系,引发争端。”
老道似乎在回忆往事的道:“数百年前,诸侯并立,百家争鸣。那墨家擅长制造攻城掠地的武器,法家以严苛律文治国,纵横家以口舌之利摆弄权术,读书人更是推崇儒家,这般盛景,可谓是千年一遇。”
秦川先前也听别人谈起过,想不到真有诸子百家的存在,但是为何今日却消失殆尽。于是开口问着老道:“这诸子百家如此盛况,为何今日却只剩寥寥数家了。”
老道皱着眉头道:“一个叫黄横的读书人,见这世间太平已久,游几个强国吞并诸侯,又调拨诸子百家排除异己,因此最后爆发了旧历年间的国战,前前后后打了两百年,的诸侯国被灭,不少武道修行者也战死沙场,诸子百家也因为依附的国被灭而传承断代,因此你见到的,就只有我们隆国等几个大国还有些许传常”
秦川依旧不解的问道:“那着怀真和尚,又与这诸子百家有何关系?”
老道听此,乐呵呵的着:“当然有关系,这本字帖之上记录的,便是数百年前诸子百家的盛况。”
秦川认真的看着字帖,但是这笔迹实在是过于潦草而难以辨认:“那这怀真和尚又是如何知道这诸子百家的?莫不是诌的吧?”
老道回答道:“这怀真和尚,本是南阳国的皇室,后来不知为何离家出走,削发为僧,日日在寺庙中修行,后来钟爱书法,种了几亩芭蕉叶来练习,然而其过于勤奋,这芭蕉林总是光秃秃的,这草书才能达到如簇步。怀真和尚在寺庙中呆着,见世间战火连,不似当年的盛况,心中郁结十年,悲愤写了这太平稿,后坠崖而死,被当时的人称为草书圣人。你看这约莫数万字,不见任何的涂改,可见其功力。”
秦川不解的问道:“那他为何要坠崖而死?在寺庙中远离尘世,活着不挺好的吗?”
“当时怀真和尚武道修为深厚,过了佛家所的成住坏空中的空劫,就差一步就能凝结金身,但是此刻各国混战,不少平民惨死其中,怀真和尚以一己之力护得寺庙方圆百里平安,但难以阻止各国争斗厮杀而心中愧疚不已,因而写下这太平稿后便坠崖而死。”
秦川看着老道,仍旧是不可相信的问道:“原来怀真和尚如茨慈悲为怀,而且又有如此深厚的武道修为。老道,你怕不是在忽悠我吧,这一个绝世武道强者,他的字帖怎么会让我得到?”
老道摸着胡子笑道:“你错了,这其实不是字帖,这是真迹。我先前跟随祖师爷修行,与这怀真和尚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听他写下了这太平稿而心生向往,但是寻找许久还未找到,佛门讲究结善缘,于此看来,你与怀真和尚还是有因果善缘。世间推崇行楷,必不会执着草书,辛苦许久,想不到真让你子碰见了,节省了我不少功夫。”
秦川此刻信了几分,但还是有很多不解:“那我要这太平稿有何用,我就算练得一手的好草书,也只能是孤芳自赏而已,别人又看不懂。况且我就算参加都城大考,那主考官欣赏不来,那我也只是个过客啊。”
老道满脸严峻的道:“兔崽子,目光短浅,这怀真和尚亲手书写的墨宝,岂能是凡物?你若是能够读懂这太平稿中的禅意,便是能够缓解你体内的顽疾,甚至能够帮你凝结出丹海、空山,迈入武道江湖。”
秦川的顽疾,便是缺乏丹海、空山二处,但是灵气不知为何,又不受控制的灌注身体里面,储藏于五脏六腑之郑对于凡人来,若是没有丹海、空山二处而又有灵气经过身体,无疑是无数把利剑插入身体,不少人还未活过三岁就会夭折,好在秦川命大,幼年之时好几次疼晕了过去,但是最终活了过来。
后来老道不知从何处得知烈酒可以缓解顽疾,因而秦川自幼喝酒,现如今酒量惊人。不过来奇怪,自从喝了烈酒,又配合上道门的菩提心经,每隔一段时间泡在青灰缸之中,这灵气入体的疼痛,是再也没有出现,但是老道却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若是真想消除顽疾,还要另想他法,想不到如今这太平稿竟然能消除顽疾,凝结出丹海、空山。
秦川听闻真有可能迈入武道江湖,不由得欣喜的问道:“那我如何才能凝结出丹海、空山二处。”
老道此刻倦意袭来,打着一个哈欠道:“以形观字,以字知意、以意通神,等你真正懂了这怀真和尚的禅意,其他都是水到渠成。这怀真和尚用草书所写的太平稿本就晦涩难懂,你慢慢来,急不得。若是暂时只识得一两个字也不要紧,时、地利、人和,这三者缺一不可。不过,等你真正懂了太平稿的意味,你便有了怀真和尚的几分韵道,到时候我再把祖师爷传下来的好东西拿出来,你凝结丹海、空山二处的把握,可是足足有一成。到时候你若是想学符篆之术,那我传给你便是,别的不敢,你在武道江湖自保之力算是有了。”
凝结丹海、空山的把握足足有一成,这几个字老道得很重,仿佛能够达到一成的把握,已经是相当了不起。
秦川叹了口气道:“那剩下的九成呢,又是什么后果。”
老道朝着床那边走着,头也不回的道:“剩下的九成,那便是下辈子好好投胎,生得赋异禀,直接迈入武道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