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车上跳下两个戴着口罩的男子,一人一侧抓住她准备往面包车上拖。
“喂,你们是谁?”骁晓燕大剑
而就在此时,只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随后便听两声惨叫,禁锢骁晓燕的两名陌生男子松开了骁晓燕,像是见了鬼似的,捂着被掰断的手腕钻进了车里。
面包车里的司机像是受惊慌乱,又像是故意,在撤离中故意往骁晓燕和白鱼撞过去。
时迟那时快,就见白鱼长臂一揽,骁晓燕落进了他的怀里,跟着他向后退了几步避开面包车。
那一刻,骁晓燕怔住了。
是受了惊吓,也是因为白鱼那不可思议的速度与功力,更是因为白鱼那温暖结实又宽厚的怀抱。
“好了,没事了!”白鱼扶直骁晓燕,冷冷地了一声,然后大步朝会所大门走去。
“白鱼,等等我!”张雨适时地出现。
白鱼回头看向他,微眯了眯眸。
张雨心下一颤,赶忙将手里的那条香烟递过去给他,“来,帮我拿着,一会儿分给兄弟们。”
他笑呵呵地揽着白鱼离开。
骁晓燕依然怔愣愣地杵在原地,看着白鱼离开的背影,只差两眼冒桃心。
而就在此时,一辆劳斯莱斯朝这边开了过来,在骁晓燕的跑车旁停下。
从车上跳下三个身穿暗色系紧身恤的男子,前排两个双手背后直挺挺地站在车的两侧,而另一个男子则是迅速跑到另一侧开门,迎下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朝骁晓燕走过去,视线顺着骁晓燕的望过去。
“骁老板在看什么呢?”他的语气酸溜溜的,一道冰冷的暗芒直刺白鱼的脊背。
“没。”骁晓燕回神,挂上微笑,道:“盛总今晚怎么有空来?”
“想你了就来了。怎么,不欢迎吗?”盛国平笑眯眯地伸手揽了上去。
“怎么可能不欢迎。您可是我们娱皇的大客户。”骁晓燕一边笑言一边将盛国平不安分的手撇开,“盛总可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寡妇怎入得了您的心让您惦记。”
“哈哈!一个鳏,一个寡。骁老板不觉得我们很配吗?”盛国平笑一句,然后努努嘴指向白鱼,“还是,骁老板只喜欢那种中看不中用的?”
“您什么呢。人家还年轻,就算我看上,他都未必看上我一个寡妇。”
“那可未必。骁老板有钱性感又美丽,多少男人拜在你的石榴裙下。他,呵,还不是你勾勾手指就来的。”盛国平着便又忍不住朝骁晓燕的腰上揽了过去。
“盛总抬举了。我如今不仅是个寡妇,年纪也大了,也只有盛总给面子夸我两句。其他人谁还当真呀。”骁晓燕扭着腰肢向一旁侧了侧身,再次避开盛国平的魔爪,“好了,盛总,寒暄就到此吧,您今儿个这么早来想必不只是来会所看我和喝酒这么简单吧?”
“妖精果然还是你懂我心。”盛国平笑眯眯地,“怎么样,请我到你的办公室喝杯酒吧,咱边喝边谈。”
“行,请!”骁晓燕颔首,比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边带路。
到了办公室,盛国平熟络地在沙发里坐下,翘起二郎腿来。
骁晓燕给他倒了杯酒,然后在他的对面单人沙发里坐好,“吧,有什么事?如果是为您女婿陈跃民的那些事,很抱歉,我上次已经回答得很清楚了,不可能!”
“骁老板何必这么固执呢志荣走了快一年了吧,你一个女人其实也没必要这么辛苦。何况志荣家里头的那些人根本从来没把你当家人对待过。”